现在听到周粥在电话里否定，江湛
心情非常奇特。
总之是很负面情绪，但又没有负面彻底。
他以为最坏打算是——周粥再也不会鸟他
。
但是并没有。
江湛盯着手机屏幕，瞳色漆黑，他眼睛形状有点凶，专注时候也是。
江湛听到解释，怨气莫名消失大半，心情瞬间愉悦起来，就好像重新被什
填满
样。
“这不是你不回消息理由……另外，老实回答，你是那什周粥吗？”
男人语调还是那种懒懒，语速也很慢，但是比起之前，中间停顿时间长点。
他本以为周粥要犹豫很久才会给出回答，没想到周粥干净利落回声：“不是。”
江湛背是弓着，听到这句话，颈部线条颤抖下。
江湛脾气大很，声音很凶。
前秒钟，他看到自己电话被接痛,舌尖抵,直接就把咬着烟吐到垃圾桶里。
想到周粥会察觉到他抽烟狼狈样,江湛后背汗毛都无意识竖起来,反正想到这点，他浑身不舒服。脑袋上头发硬扎扎，江湛捋下，神经愈发紧绷。
冯呈将视线投向她，周粥轻声咳嗽声,对着话筒道：“
是本人。”
语气清冽、平静，然后有种……顺毛作用。
江湛这两天都没怎睡觉。
他没心情。
嘴里叼着根烟想点燃,齿间甚至咬出淡淡苦味。
江湛给周粥发好多条微信，周粥条没回。
其实是因为这两天给周粥发微信人实在太多,从沪旦到庆大熟人,从直播界到现实世界,从网友到老师,所有人都在找她。
下巴被打白色光，皮肤紧绷，有种出色狩猎感。
手机就安静待在沙发上，微信语音界面开
呈现出十分男性化弧度。
“你以为会信……你们声音模样，你当老子傻？”
他声音转为低沉，有种被欺骗愤怒在。
但是又稍带几分倨傲。
江湛翻这久微博，基本上已经肯定她们是同人。
“老子知道你是！”
江湛虽然声音比上句更大，但是气势明显弱下来。
他蹲在沙发上，锋利眉眼逐渐柔和，仿佛只被撸毛大型犬类。
周粥：“有点忙最近。”
少女语调不变，声音清冷。
但是周粥现实事情又多，刚回来本就劳累，论文整理事情暂且不说,她自己也烦,所以干脆大部分都不回。
当然江湛消息刷快，周粥也看见，但是出于某种放置心理，周粥直没理睬。
这次接是顺手就接。
没开免提,可同处个车厢冯呈甚至都听到电话里男声。
“这多天不回老子信息？你是本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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