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岁小男孩从自行车后坐上抱下来,她对小男孩说,“旺旺,你在这棵树下等妈妈,妈妈去厕所,马上回来。”
小男孩坐在树下石头护拦上说,“好。”
10分钟后,少妇回来,小男孩却不见。少妇脸色煞白,站在树下询问过路人,半小时后,惊慌失措家人纷纷赶到,他们报警,拿着孩子照片去附近路口以及车站和码头询问。警察在调查中得知小男孩被个新疆女人带走,少妇听到这消息就瘫软在地上,围观群众把她扶起,有好心人建议她去写寻人启示贴在街头,过会,少妇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衬衣,咬破手指,用自己血在衣服上写下份寻人启示,挂在树上。
围观人越来越多,这个只戴着乳罩女人,终于号啕大哭起来。她象疯子样坐在地上攥着拳头,发出声嘶力竭呼喊,阵阵撕心裂肺痛使她声音变形,她说出话更加凄惨骇人,那段话足以让每个母亲落泪:
“儿子丢,哎呀,该怎说呢,老天爷,没,是个新疆女人拐走,人家说看见,给人家磕头,磕百个,千个,万个,求求你呀。哎呀,刮大风啦,天冷,儿子还只穿着件小夹克,旺旺,你到底在哪啊,能听见你声音,你哭,你笑,喊妈妈。儿子呀,被人贩子抱走。人贩子,吐唾沫,该千刀万剐下地狱人贩子,个新疆女人,偷人家孩子,剥你皮,抽你筋,喝你血,剁你手指头,你真该死!该死!该死!那是身上掉下肉呀,他只有4岁。不不不,说错话,你大慈大悲,把孩子还给,好不好,没有他,活不下去。你也是个女人啊,抱人家小孩子,还有良心吗?你要把孩子卖钱,愿意出十倍钱,百倍钱,把孩子买回来。告诉,旺旺在哪,愿意在地上爬,要爬到孩子身边。愿意卖房子,贷款,钱全部给你,只求你别伤害孩子,别要孩子身上器官,求求你,你这万恶女人,你会下地狱,下地狱……”
第二天,她又站在树下,神情呆滞,仿佛夜之间老十岁。连几天,路过人都看到个女人对着树自言自语,她象个苍白、呆滞、阴森幽灵,有时,推着平板车卖核桃糕新疆人从她面前走过,她就会发出连串恶毒咒骂,但是因为嗓子嘶哑,谁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她已经疯。
半个月以后,在广州火车站广场,个维族老乞丐用铁链牵着个小男孩乞讨,小男孩卷着裤脚,腿上有三个触目惊心烂疮,苍蝇绕着他翁翁乱飞。
半个月前,这个小男孩还在幼儿园,他所有本事就是唱几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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