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拖鞋,年四季都穿着裙子,夏天,她穿条裙子,冬天,她穿四条裙子。她裙子是村里个裁缝为她特制,她从来不带胸罩,应该说没有款胸罩可以容纳她大Rx房。
她丑和她脸无关,40岁时候,她体重已接近400斤,任何动作都是缓慢,例如她慢慢走,象艘船那样转身,搅动热空气。这个肥胖女人力大无穷,掌就可以震落树上熟透枣子,她杀狗时只需要刀,两手用力就可以将整张狗皮扯下来。
扔在窗外罂粟发芽,静悄悄生长,夏天,开绚丽花,很快又结球形果。孟婆婆收获婴粟,扔进锅里,又放入八角、花椒、良姜、桂皮、丁香、白芷、草果、当归、肉蔻等多种调料,她煮锅狗肉,挑到市场上去卖,在半路上就卖光,那香味扑鼻,如此诱人,以至于让很多路人止步吞咽口水。
四川人里火锅里有罂粟,河南人烧鸡里有罂粟,陕北人羊肉汤里有罂粟,贵州人腊肉里有罂粟,使用罂粟是民间秘密调味方式。
吃什并不重要,重要是和谁起吃,在哪里吃。吃狗肉也不仅仅是狗问题,重要是氛围。
店门前摆着几张乱糟糟桌子,旧篱笆旁边枝丫上垂悬着根根手臂粗大冰锥,正午时分,冰锥滴着水,长白山作为整副画面背景,北风呼啸,关东好汉们大碗喝酒,用手撕着狗肉,将胸脯拍啪啪响。在大雪纷飞天气里,每片雪花背后都有着梅花香气。他们吃完狗肉,消失在风雪中,又重新在个灯光昏黄房子里出现。这些散发着酒气男人性格剽悍,村子里每年都有因酗酒而死亡男人,言不和就大打出手,昨天还帮邻居救火人转眼就变成纵火犯,向孤寡老妪施舍钱财人因为赌输钱而拦路抢劫。
挖人参人已经进山,夜间去打猎人还围着篝火说话,他们将块砖烤通红,用铁耙将烧红砖块放到冰封河面上,砖块哧哧响,慢慢融化寒冰,砖块所在位置,那也是天前雪橇驶过地方,数月前鱼儿游过地方,现在成个窟窿,闷在冰下鱼都游过来透气,几个人叼着烟,桶桶从冰窟窿里打水,每桶水里都有几尾鱼翻腾着身子。
孟婆婆站在河边,她想起夏天时候,她丈夫,那个小小侏儒将张木床扔进河里,然后将木床系在水草上,这样木床就不再随波漂流,他站在床上撒网,捕鱼,他用把匕首刮去鱼鳞,将鱼剖洗干净,串在铁丝上,晾在后院里。
空中雪花纷纷洒洒,孟婆婆抬着脸看着天空,场大雪就让她在瞬间白发苍苍,这个可怜胖女人对着天空自言自语:
“他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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