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薄谦还没来得及把酒瓶拿下去,只见小男生眨两下眼睛,猛地将头埋进双臂之中——
然后后背起伏,竟开始装睡!
这句话是薄谦故意说,以这几天对小男生解来看,他绝不可能如实说喝酒原因。所以听到这个问题,小男生宁可找借口不说,也不会再要酒喝。
果然,他猜对,在把控人心这个方面,薄谦自认还没输给过谁。
小男生安安静静趴着,动不动,薄谦勾勾唇角,把他直戴着卫衣帽子掀开,终于看清从银灰色变成银白色头发。
“这不是白葡萄酒,”薄谦试着糊弄他,“你喝多。”
“不可能,没喝多!”
“没喝多话,怎能把白酒喝出甜味?”
“……哦,”为保住面子,陆时亦又抿口,装模作样道,“真耶,刚才喝错,这是辣,是白酒。”
薄谦没想到这轻松就糊弄过去,松口气之余又有点想笑。
更单。
薄谦抬起手,将他挡眼刘海拨到旁,“你弄头发?”
为看羊驼,陆时亦乖乖地“嗯”声。
“……羊驼睡着,”薄谦声音又低又轻,“跟来,陪你喝酒。”.
薄谦家地下室就是个酒窖,为防止醉鬼拿烈酒,他没给陆时亦选择机会,自己挑支度数低、口感好白葡萄酒。
他挑出绺,捻捻,白天刚漂过发丝稍显干涩,还是那软。
回忆起上次摸他头发触感,薄谦皱眉:“别再染头发。”
“你怎……”双臂之中传出含含糊糊声音,带着点儿不满,“跟爸似。”
他爸?
那陪酒也没必要认真陪,后来这整瓶酒大部分都是薄谦喝。每次倒酒给自己倒杯,给陆时亦倒半杯那种。
直到整瓶酒喝完,陆大少才发现事情好像和自己想不样,敲敲瓶口,非常之疑惑:“那大瓶,这快就喝没?”
“嗯,你太厉害,都被你喝光。”
“那还有吗?”
“有”,薄谦肯定道,“但是你必须给个继续喝理由。”
从酒窖走上去,只见小男生还维持着刚才姿势,乖顺地坐在沙发最左侧,屁股只搭个边,看着都累。
薄谦顺手抄两只酒杯,放在茶几上,瞥他眼,“好好坐着,沙发坐不坏。”
“沙发要坐坏?”陆时亦听岔,屁股赶紧顺着沙发往下滑,“啪叽”声滑到地毯上,“那不坐。”
薄谦看眼他屁股下羊毛地毯,感觉应该不能凉到,便没说什随他去。自己在他对面沙发上落座,给两只杯子倒上酒。
哪知陆大少可不是吃素,酒液前脚刚入嘴,后脚就皱起眉,“不喝白葡萄酒,太甜,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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