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亦迷茫:“……不记得啊。”
“不,你记得,”程幼婷肯定道,“你跟说话语气与跟陌生人说话语气不同,你要加油康复啊,有事随时找!”
陆时亦回想片刻,他不太善于和女性接触,可和这位程儿姐说话时候点不自然感觉都没有,可能潜意识里是真很相信她。
挂程幼婷电话,陆时亦跟刘主任打听陆仰止情况,刘主任说等他醒过来把针打完就可以出院。
于是陆时亦便把陆仰止托付给刘主任。
这人韧性真是太强。
“刘主任,”陆时亦顿顿,“那这个月身边都发生什,你知道吗?”
“别不清楚,不过你最近很少挂彩,不太来这儿。对、你现在正在师姐心理诊所治疗,下次治疗时间是周六,别忘去哈。”
陆时亦“嗯”声,这时电话响起来,备注为“程儿姐”。
“喂。”
有话说?
难道是告诉他,以后让弟弟想吃点什就吃点什?
陆时亦心里咯噔声,瞥面色惨白仍在熟睡弟弟眼,犹犹豫豫地跟在刘主任身后。
十分钟后,刘主任办公室内。
陆时亦“哦”声,“原来生病不是仰止,是啊,那还好。”
他现在思绪有点乱,需要捋捋。
临走前,他又嘱咐道:“刘主任,麻烦你别告诉仰止生病事,他六月份高考,不能受打扰。”
刘主任看着他,叹口气,“知道。哎,你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吧。”.
昨天担心陆仰止,陆时亦打车过来。今天在医院下面转大圈,没发现自己小红,非常憋屈地站在路边等TAXI。
等车期间,他翻翻自己短信
“小鹿,你先别挂,你认识!”
简大勇电话被陆时亦拉黑,机票买完,下午出发已成定局,就只能由程幼婷来找老板解释。
程幼婷把这段时间发生事五十告诉陆时亦。而且铁证如山,订机票信息、他报名木克托信息、博驰杯夺冠报道都在,由不得他不相信。
陆时亦消化会儿,跟程幼婷说:“好,知道,下午机场见。”
电话那头“咦”声,“小鹿,你记得,是吗?”
“小鹿,你别担心,”刘主任拍拍他肩膀,“这病治愈概率很大,相信和师姐,好吗?”
“没担心,”陆时亦有点烦躁,“这是第几次犯病?”
刘主任道:“你四月号出车祸,八号、十五号、二十二号各犯次,今天已经是……第四次。”
陆时亦眉头紧皱,他对前三次点印象都没有!
刘主任怕他难受,非常温和地看着他。然而他发现小鹿表情不好是不好,可看上去没有想象那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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