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温度过滤嘴从另个人唇间辗转到自己唇间,这回陆时亦不止身子被烧着,嘴唇也未能幸免。
不行,再在薄律师身边待下去,他八成会窒息。陆时亦抿着烟慌慌张张跟薄律师道谢,急匆匆地往之前树下跑。在树根底下站五分钟,他身上温度才出现降低趋势。
唇却直没降温,还有心头,从看到薄律师那刻起便直是温热,热到他几乎感觉不到木克托冷。
他真没想到,薄律师竟然这好。
陆时亦搓把刘海,突然为自己白天跑行为感到,bao躁——为什他要跑呢?就算薄律师是本地人,他就不能喜欢薄律师吗?
火烧在烟上,却跟烧在陆时亦身上似,弄得他浑身发热。更过是,见燃着,薄律师食指中指夹着烟,穿过车窗,递到他嘴边!
陆时亦彻底愣在原地,薄谦催促道:“快点。”
陆时亦:“啊?”
“会儿被风吹熄。”
“哦……”陆时亦翘着指尖,小心翼翼地他手里接过烟。
过水坑也是薄律师?
后两个小时,及时给他照明,还他妈是薄律师?!
要知道,想在他之前发现前方有难以跨越障碍,需要直绷着精神看路,还得时刻观察着吉米动作,所耗费精力相当大。
可薄律师就在后面不声不响跟五个小时,尤其是现在,已经到睡觉时间,他仍然没回去。
陆时亦心头涌上股愧疚之意,也顾不上想本地人外地人差别,声音转低道:“薄、薄律师,你怎开简大勇车出来?”
如果客观条件不允许朝朝暮暮话,曾经拥有也是好啊。
过凌晨,马上就是周四。周四必须加紧训练天,周五赛前要调节状态,周六比赛……这算来,留给他时间太少太少。
陆时亦红着脸看车眼,伸手拉下自己上衣拉链。
看到他动作,薄谦忍不住发笑:“怎着,烟烫手,你非要这拿?”
“也、也不是。”
“那是你嫌弃碰过?”
这更不可能!
陆时亦不愿薄律师继续瞎想,赶紧把烟塞进嘴里,因为没注意看前后面,还差点塞反。
薄谦没回他话,视线落在他指尖夹着烟上:“要火?”
“嗯,”陆时亦乖乖答道,“火机好像丢。”
薄谦微微颔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陆时亦以为他要给自己,摊开掌心,等着他把火机放到手上。
但薄律师并没那做——陆时亦指尖空,烟就被薄律师拿过去。然后、然后……
然后他把烟放到自己唇间,按下火机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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