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男生又跑,他特意定个早些闹钟,紧紧揽住小男生腰。
翌日清晨,被闹钟按时叫醒时候,他立刻睁开眼睛,想看看现在什情况。
然后,他发现自己映入双懒懒散散、含着笑眸子里。
眸子主人打个哈欠,用那种早上特有慵懒嗓音对他说:
“早上好啊,男朋友。”
他打电话叫阿梁下来,把那两位被惊得不轻人送回去,自己拉着陆时亦往回走。
陆时亦做完决定嗨,心情好到不行,于是耍赖挂在薄谦身上,非说自己醉到不会走路。
薄谦无奈,路连拖带拽把人弄回房间,又侍候着脱衣服换上睡衣。
临睡前,他忍不住提醒上下眼皮不停打架陆大少,“明天周几,记得吗?”
“周,记得。”陆大少言简意赅。
“那明天早上先别急着跑,给留点说话时间,行不行?”
“不行,”陆时亦脑袋扎进薄谦胳膊和枕头围成缝隙里。果断拒绝,“你装周鸭子骗钱骗色,可不想再上当。”
薄谦回味下这有滋有味周,觉得意犹未尽。伸手关掉小夜灯睡觉时,小男生呼吸清浅,已经睡得很熟。
和陆时亦正好相反,陆时亦是和他起睡之后,不做噩梦睡眠质量好,醒越来越早。
而他是因为抱着小男生,每天在生意场上勾心斗角神经得以放松,睡沉,醒越来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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