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刻,只见智清禅师出来。
知客向前禀道:“这僧人从五台山来,有真禅师在此。”
清长老道:
知客问道:“师兄何方来?”
智深放下包裹,禅杖,唱个喏。
知客回问讯。
智深说道:“洒家五台山来。本师真长老有书在此,着俺来投上刹清大师长老处讨个职事僧做。”
知客道:“即是真大师长老有书,合当同到方丈里去。”
智深见说,道:“兄弟,也是。”
便打开包裹,取些酒器,与史进。
二人拴包裹,拿器械,还酒钱。
二人出得店门,离村镇,又行不过五七里,到个三岔路口。
智深道:“兄弟,须要分手。酒家投东京去。你休相送。你到华州,须从这条路去。他日却得相会。若有个便人,可通个信息来往。”史进拜辞智深,各自分路。
,包些金银,拣好包包袱。
背在身上,寻到厨房,见鱼及酒肉,两个打水烧火,煮熟来,都吃饱。
两个各背包裹,灶前缚两个火把,拨开火炉,火上点着,焰腾腾,先烧着后面小屋;烧到门前,再缚几个火把,直来佛殿下后檐点着,烧起来,凑巧风紧,刮刮杂杂地火起,竟天价火起来。
智深与史进看着,等回,四下都着。
二人道:“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俺二人只好撒开。”
知客引智深,直到方丈,解开包裹,取出书来,拿在手里。
知客道:“师兄,你如何不知体面?即刻长老出来,你可解戒刀,取出那七条、坐具、信香来,礼拜长老使得。”
智深道:“你如何不早说!”
随即解戒刀,包裹内取出信香炷,坐具,七条半晌没做道理处。
知客又与他披架裟,教他先铺坐具。
史进去,只说智深自往东京,在路又行八九日,早望见东京;入得城来,但见街坊热闹,人物喧哗;来到城中,陪个小心,问人道:“大相国寺在何处?”街坊人答道:“前面州桥便是。”
智深提禅杖便走,早进得寺来;东西廊下看时,径投知客寮内去。
道人撞见,报与知客。
无移时,知客僧出来,见智深生得凶猛,提着铁禅杖,跨着戒刀。
背着个大包裹,先有五分惧他。
二人厮赶着行夜。
天色微明,两个远远地见簇人家,看来是个村镇。
两个投那村镇上来。
独木桥边个小小酒店,智深,史进,来到村中酒店内,面吃酒,面叫酒保买些肉来,借些米来,打火做饭。两个吃酒,诉说路上许多事务。
吃酒饭,智深便问史进道:“你今投那里去?”史进道:“如今只得再回少华山去奔投朱武等三人入伙,且过几时,却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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