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日,如何先来下礼;递茶与他,如何只管看笑;如何石叔叔出来,连忙去;如何出去拈香,只管捱近身来;半夜如何到布前手,便教还愿好;如何叫是娘子,骗看佛牙;如何求图个长便;何何教反问你,便捻得石叔叔出去;如何定要把迎儿也与他,说:不时便不来:都说。
石秀道:“你怎地对哥哥倒说来调戏你?”那妇人道:“前日他醉骂,见他骂得跷蹊,只猜是叔叔看见破绽,说与他;也是前两三夜,他先教道如此说,这早晨把来支吾;实是叔叔并不曾恁地。”石秀道:“今日三面说得明白,任从哥哥心下如何措置。”杨雄道:“兄弟,你与拔这贱人头面,剥衣裳,然后自伏侍他!”石秀便把妇人头面首饰衣服都剥。杨雄割两条裙带把妇人绑在树上。石秀把迎儿首饰也去,递过刀来,说道:“哥哥,这个小贱人留他做甚!发斩草除根!”杨雄应道:“果然!兄弟,把刀来,自动手!”迎儿见头势不好,待要叫。杨雄手起刀,挥作两段。那妇人在树上叫道:“叔叔,劝劝!”石秀道:“嫂嫂!不是!”杨雄向前,把刀先挖出舌头,刀便割,且教那妇人叫不得。杨雄却指着骂道:“你这贼贱人!时误听不明,险些被你瞒过!者坏兄弟情分,二乃久后必然被你害性命!想你这婆娘,心肝五脏怎地生着!且看看!”刀从心窝里直割到小肚子下,取出心肝五脏,挂在松树上。杨雄又将这妇人七件事分开,却将钗钏首饰都拴在包里里。杨雄道:“兄弟,你且来,和你商量个长便。如今个*夫,个*妇,都已杀,只是和你投那里去安身?”石秀道:“兄弟自有个所在,请哥哥便行。”杨雄道:“是那里去?”石秀道:“哥哥杀人,兄弟又杀人,不去投梁山泊入夥,投那里去?”杨雄道:“且住。和你又不曾认得他那里个人,如何便肯收录们?”石秀道:“哥哥差矣。如今天下江湖上皆闻山东及时雨宋公明招贤纳士,结识天下好汉。谁不知道?放着和你身好武艺,愁甚不收留?”杨雄道:“凡事先难后易,免得后患。却不合是公人,只恐他疑心,不肯安着们。”石秀道:“他不是押司出身?教哥哥发放心。前着,哥哥认义兄弟那日,先在酒店里和酒那两人:个是梁山泊神行太保戴宗,个是锦豹子杨林。他与兄弟十两锭银子,尚兀自在包里,因此可去投托他。”杨雄道:“既有这条门路,去收拾些盘缠便走。”石秀道:“哥哥,你也这般搭缠。倘或入城事发住,如何脱身?放着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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