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偏僻地方相聚,们俩是战友?”
“请把意思说清楚,骑士阁下。”
高文牵着羊来到埃克索跪着地方,他没察觉到比特丽丝在后面跟着,手里还抓着绳子另端。
“埃克索阁下,们多年前不就已经分道扬镳吗?仍然跟着亚瑟,而你呢……”这时候,他似乎意识到比特丽丝在身后,于是他转过身,礼貌地鞠个躬。“亲爱女士,请你放开绳子,休息吧。不会让羊跑掉。到那边石冢旁坐下来。至少可以挡挡风。”
“谢谢你,高文爵士,”比特丽丝说。“那就把羊交给你啦,它对们可很宝贵啊。”
越来越远。”
“说是你最近伙伴们,先生。昨天们见面时候,你和他们起走。他们从下面树林里出来,现在谁能拦住他们呢?有下子,还希望那只是两名黑寡妇,离开那个该死队伍。但那只是天上云耍把戏,是他们俩,没错。”
“这说,维斯坦阁下还是从修道院里逃出来,”埃克索说。
“是逃出来,先生。现在他来,也拉着绳子,绑不是山羊,而是那个给他当向导撒克逊男孩。”
最后,高文爵士终于注意到比特丽丝正在拼命拽住山羊,赶紧从悬崖边上赶过来,抓住绳子。但比特丽丝并没有放手,有下子,好像她和骑士两人在争夺这只羊。过会儿,两人都站稳,都抓着绳子,老骑士在比特丽丝前方,隔着两步距离。
她迈步朝石冢走去,身体前倾、肩膀缩着,以抵挡大风,那样子让埃克索隐隐约约回想起什往事。这在他心中激起特殊情感,还没来得及压制,就已经让他备感意外,甚至感到震惊,因为他方面强烈渴望立即走到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另方面却又清晰地感受到愤怒与怨恨。她说起过,某个漫长夜晚,她独自人,因为他不在而备受煎熬。然而,有没有可能,他自己也曾有过某个同样痛苦夜晚,甚至几个这样夜晚?比特丽丝在石冢前停下来,对着那些石块低下头,好像道歉样,这时他感到记忆更加清晰,愤怒也更加强
“们朋友也看见们吗,高文爵士?”埃克索问道,转身继续干活。
“敢打赌,武士眼睛很尖,现在就能看到们站在高处,背后就是天空,正在和山羊拔河比力气呢!”他笑声,但声音中仍然有丝忧郁。“是,”他又说道。“想他能清楚地看到们。”
“那他就会和们联手,”比特丽丝说,“起杀死母龙。”
高文爵士不安地轮流打量着他们俩。然后他说道:“埃克索阁下,你现在仍然相信这点?”
“相信什,高文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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