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但是，这可不是停留
地方，因为码头藏在冰冷水面之下，
脚必须找准位置。踩到水下石头上，海水又变浅
，在脚下涌动。上船，怀里抱着她，但船身几乎没有倾斜。船尾垫子淋雨，已经湿。踢开上面几层湿透垫子，把她轻轻放下来。让她自己慢慢坐起来，头就靠在船舷下方，然后到柜子里找毯子，帮她挡
挡海风。
把毯子裹在她身上时候，感觉到他爬上船，地板随着他脚步晃动。“朋友，”说，“你看，海里浪越来越大。这是条很小船。次只能载个人，不敢多载。”
这时候能清楚地看出他内心火，因为火苗都快从他眼里喷出来。“还以为们都说好呢，船夫，”他说，“和妻子不能分开，要起上岛。不是已经说很多遍吗？你问问题不也是为这个目吗？”
“请不要误会，朋友，”说。“只是说坐船渡海实际操作问题。你们两人会起住在岛上，手挽着手，和你们以前样，这点毫无疑问。如果在某个阴凉地方找到你儿子墓地，你可以考虑在周围放些野花，岛上有，你能找到。林地里有紫铃石楠，说不定还有金盏花呢。但是，今天渡海，请你回到海滩上再等会儿。会保证好心女士在对岸舒舒服服，因为知道船靠岸后不远处有个地方，三块古老岩石面对面，像老朋友样。让她先在那儿待着，有石头遮风挡雨，还能看见海，然后就尽快回来接你。但是，现在请你离开，回到岸上再等会儿。”
落日红光照在他身上，或许那仍旧是他眼睛里火？“妻子坐在船上，就不会从这条船上下去，先生。划桨送们过去吧，遵守你诺言。还是要自己来划桨？”
“桨在手里，先生，决定船里能坐多少人，仍然是职责。虽然们友好相待，但是，你难道怀疑这里头有什
见不得人把戏吗？难道你担心不回来接你？”
“对你没有任何指责，先生。可是，关于船夫和他们行事方式，有很多传闻。无意冒犯，只是求你现在渡们两个过去，不要再犹豫。”
“船夫，”身后传来她声音，转过头去，刚好看到她只手在空气中摸索着，好像是要找出位置样，尽管她眼睛还是闭。“船夫。请你离开下。让和丈夫单独说会儿话。”
敢把船丢给他们吗？可是，她现在肯定要帮讲话。双手牢牢握着桨，迈步从他身边走过，下船，走进水里。海水涨到膝盖，浸湿袍子下摆。船系得很牢，桨又在手上。还能捣什鬼呢？但还是不敢走得太远，眼睛望着海岸，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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