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有少年凝视深渊。
“你可,千万不要离开视线。”
‘当你凝视深渊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如果离开会怎样?
凉风拂过,立夏缩缩肩膀,有点怂怂没敢问出来。
那双正对着太宰眼睛,蓝得,像月下花。
“污浊忧伤,在怠倦中……梦见死亡。”
在少年所念出诗中,太宰治鸢色瞳孔骤然缩小。
好半晌后,他才开口道:“和中也那个漆黑小矮人之间关系可是非常紧张。”
他脸上带着笑意,却未及眼底,以至于显得有些危险。
“森鸥外。”最后,立夏也只是叹息着对太宰说:“永远挺拔英俊军人,个儒雅慈爱父亲,不老中年人。”
虽然明白立夏这说原因,太宰仍忍不住嘴角抽抽。
没错。
这便是差异。
他言辞是如此明显,明显到完全无需猜测地步。
文豪森鸥外女儿。
森鸥外写作时,等闲人等皆不能打扰,而森茉莉则是唯个例外。
被森鸥外宠爱着长大,是城堡里小小公主殿下。直至她19岁少女时代,森鸥外去世。
此后,便用生去怀念。
生奢靡,直至父亲版税到期,能躺在父亲版税上睡大觉日子便到头。
年。
……等等。
似乎也没错。
毕竟萝莉控怎可能会不宠女儿?
想到这,太宰摸摸下巴。
“说,立夏啊。”于少年家门口站定,太宰微微垂首看向他。
立夏边翻找钥匙,边问道:“什?”
黑西装,黑大衣,漆黑头发与影子。
太宰近乎要与这黯淡夜色融为体,只有绷带还是雪白。
他单侧露出眼睛晦涩深彻,像是能够吞噬切深渊。
最近,立夏似乎愈发不再掩饰他与此世距离感。
就像是肆无忌惮在宣泄着什样,又像是在夹缝间来回焦急踱步。
前面街口转角处,便是少年在横滨家。
他们能同行路途,马上将要戛然而止。
而在这时,立夏张口轻念道:“今日细雪,悬而欲降……今日微风,吹之将访。”
即便如此,清贫晚年仍不会自己洗衣,只会趁着夜色将破洞脏衣服‘咚’地声丢进河里。
奢侈贫穷。
她是被父亲百分百爱着,生少女。
多梦幻悲哀。
月光在少年眼睛里流淌,秋叶风略带萧瑟抚摸过他们发顶。
立夏可不知道太宰究竟联想些什,他从鼻腔里哼出个气音。
“唔……”
他不知道要怎去回应太宰疑问。
因为,关于‘宠爱女儿父亲’这点……在少年最初世界里,就是无可争议事实。
森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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