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陶桃略显迟疑。
张云飞没听清:“桃桃,你说什?”
陶桃咬住下唇,没回答。
祁星辰叹口气,知道陶桃什意思——只剩二百多克朗,如果拿去打针话,接下来难道要喝西北风吗?
他主动开口:“没关系,伤口已经结痂,不用打针。”
“因为有柏夜哥,”
说到“柏夜”二字,那句“星星”陡然袭上心头,祁星辰耳根热,声音闷闷地换个称呼。
“柏夜哥靠美色,帮咱们换回来筐菜。”
“这样啊,那咱们先用这些钱去欧登塞,”张云飞说,“等到地方,再从长计议。”
陶桃点点头,拿出手机准备叫车。这时柏夜阻止:“等等。”
加上祁星辰被窃贼推开,没看清窃贼拿什。
现在知道,他拿走是陶桃专门保存旅游基金零钱包。
旅行还剩三天,钱却没,对嘉宾来说是个极大打击。别墅层顿时陷入沉默,只剩下陶桃啜泣声音。
祁星辰想起来,原文确实是有窃贼偷钱、男主安慰剧情。可钱被偷并不怪女主,他上楼扶住陶桃:“别哭,不是你错。”
“是没尽到自己责任,不该把旅游基金放在外面,应该随身保管好!”
“不行。”柏夜摇头。
“打针太耽误时间,怕今天到不欧登塞。”
柏夜斜睨他眼,小粉丝特意没提钱,找怕影响行程借口,是为在摄像头前维护队友。
不过现在确实不好动
“怎?”
柏夜转向祁星辰,“你手还没打消炎针。”
祁星辰直没透露受伤事,早上柏夜说众人才知道,都认为窃贼作案刀子可能不干净,需要打消炎针。
后来钱丢,大家忙着安慰陶桃,这件事便抛到九霄云外。
现在柏夜提起,张云飞拍拍脑门:“对,怎把这茬忘,咱先带星星去打针吧。”
“你也不知道会有窃贼进来,对不对?”祁星辰柔声说,“钱没可以再想办法,你如果生病话,咱们得在医院待三天,任务就失败呢。”
听到“任务失败”,陶桃渐渐止住哭声。罗秋曼又上来劝慰会儿,说大家都不怪她,陶桃才终于阴转晴。
没旅游基金,节目该录还得录,甚至节目组更加喜闻乐见。他们补拍段丢钱片子,将“入室盗窃”硬生生拗成“路上被偷”,然后顶着高昂兴致,离开安逸奥赛村。
到村头,祁星辰从兜里掏出几张零钱,“这儿还有两百多,是昨晚买菜剩下,应该够咱们去欧登塞。”
欧登塞是安徒生故居,也是丹麦比较热门旅行地之。罗秋曼惊奇:“星星,你昨晚不就拿这些钱出去吗,怎又原封不动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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