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其他人笑声和怂恿她继续声音。后来当其他男孩都开始窃笑,只剩汤米个人站着时候,听到露丝说:
“来。预备。七秒。七、六、五……”
没等她数完,汤米就爆发出雷鸣般怒吼,那些男孩子们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开始朝南操场跑去。汤米跟在他们后面跑几步——很难说他是凭本能愤怒地追上去,还是因为单独落下而惊恐不安。不管怎说,他很快就停下脚步,站在那里,怒火中烧地盯着他们背影,脸憋得通红。然后他开始尖叫、大喊、吐出连串没有意义脏话和辱骂。
这时候们都已经看够汤米发脾气样子,于是们从凳子上下来,在房间里四散开来。们试图开始讲点别,说个新话题,但汤米大吵大闹不肯罢休声音依然在背景中继续,尽管开始们只是翻个白眼,尽量无视这声音,但到后来——可能从们刚离开算起,足足十分钟之后——们又爬上窗口。
其他男孩子都完全不见踪影,汤米怒骂已经没有具体朝向。他只是在发火,甩着四肢,朝天空、朝风里、朝着最近篱笆桩子。劳拉说他可能在“排练莎士比亚”。另外个人说每当他喊出句什时候,就会将只脚抬起来,朝外伸出去,“就像狗狗撒尿样”。事实上,也留意到同样脚部动作,但感受最深却是每次当他重新将脚跺到泥巴上时候,泥点溅起,都撒在他小腿上。再次想到他那件宝贝衬衫,但他离得太远,看不清他是不是粘很多泥在上面。
“觉得这有点太狠,”露丝说,“他们总是这样捉弄他。可这都是他自己错。如果他学着沉住气,他们就不会抓住他不放。”
“他们还是会作弄他,”汉娜说,“格雷厄姆·K脾气也样坏,可是他们只是更加小心对待。他们这针对汤米是因为他太懒。”
这时所有人都开始七嘴八舌讲起来,说汤米点创意都没有,根本不动脑筋,春季交换活动时候,他什东西都拿不出来。猜实际上到这个时候,们每个人都悄悄希望能有个导师从屋里出来将他带走。尽管们没有亲自参与过最近这次激怒汤米计划,但却兴致勃勃地坐到前排观看,们开始感到愧疚。可是直没有导师出现,于是们就只能你言语,指出各种理由,解释为什汤米遭受这切都是活该。后来,露丝看眼她手表说虽然还有时间,但们还是应该回到主楼去,没有人反对。
们从运动馆出来时候,汤米还在气头上。主楼在们左侧远处,因为汤米就站在们正前方草坪上,们完全不需要靠近他。更何况他正面朝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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