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奚:“!!!”
姓陶弹语音干嘛!
难道打字说不过,准备和他电话battle吗?!
……没关系,小意思,咱玩音乐能battle不过演戏?程奚搓搓脸,恶狠狠地按下接通。
“喂?”
陶时延看着对方发两句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延:【咱们在同时区】
Orange:【是说你那也要落山吗】
Orange:【能跟欧巴欣赏到同片落日,是今天最幸福事】
陶时延看眼这句,往上翻上午聊天记录,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
还有他小哥哥,陪伴他二百多个夜晚小哥哥,也那样匆忙、没有道别,散落在人海。
被拉扯进回忆漩涡,程奚晃不知道多久神,等神智渐渐清明,天色已近黄昏。
别墅内只剩他人。
如他所愿,程立国已经走。
去卫生间洗把脸,程奚窝在沙发上,想练练辑舞蹈,又觉得没什力气。
他拉着他到边接电话,说着说着,松开他手,为躲避喧闹声背对他。
又说着说着,小程奚眼前黑。
再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乡下砖房里。
为不让他动逃跑心思,买他人家把他单独关在个房间,锁住房门。
屋子很黑,床铺很硬,娇养长大小少爷细皮嫩肉,硌睡不着。
“是。”男人声音自电话那端传来,经过电流处理更低更磁,分外好听。
“知道,”程奚确认,“你摁错吗?”
嗓子沙哑,语调低沉,陶时延得出结论:“没。你是不是不开心?”
闻言,程奚时没反应过来,不懂陶时延从哪发现他不开心,也不懂对方问话意图。
他扯个借口:“挺
没有感叹号没有波浪线,更没有各种各样丑兮兮表情。
估计心情不好。
等会儿没等到回复,程奚知道对方成功被他恶心到,更无聊,准备去楼上舞蹈室练舞。
结果刚爬起来,手机传来不样提示音。
【延邀请您进行语音通话】
对——他突然想起来,奥斯特洛夫斯基曾经说过,解决不痛快最好办法,是给别人找不痛快。
程奚迅速找到陶时延!
Orange:【欧巴】
欧巴回倒挺快,延:【?】
Orange:【这里太阳要落山,你呢】
到晚上,蛇虫出没,他抱着膝盖埋着头,不敢听不敢看,手里紧紧攥着那只风车。
是,把他拐来路上,人贩子用尽打、掰、挠各种方式,都没能让他松开手。
他不能放。
那上面残留着爸爸温度。
半年后,在程氏集团施压下,案件成功破获,程奚被连夜救走。慌乱中,风车不知道被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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