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之前，程奚交代过来电话替他接，赵小涛
“这份工作很累、很忙，大多数时间没有私人空间，可
蛮喜欢它
。尤其是站在舞台上时候，看着下面为挥舞橙色荧光棒粉丝，就觉得世界上有人在爱着……”程奚皱皱鼻子，“虽然没上过几次舞台。”
“这大半年也交
几个新朋友，尤其最近在录这档综艺，让认识实力超强懿姐，性格可爱砺初，以及……”
“以及
个讨厌人，”程奚停顿片刻，“他总拆台、总看笑话、总欺负让害羞，但他竟然能治好失眠症！所以决定把他算进朋友名单里……行吧，其实他也不是特别讨厌啦，还是有丢丢好。”
程奚食指拇指比出半厘米距离，“就这
丢丢，再多没有。”
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昨晚自己挂在陶时延身上画面，舌头不由打个结：“呃……刚才那段掐掉，当没说，想来想去还是挺讨厌他……算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见面，提他干嘛！不提他。”
手机给赵小涛。
“OK，注意点狗仔啊！”
程奚当然会注意狗仔，毕竟这是他母亲长眠地方。
身为艺人，他有义务承受狗仔骚扰，但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母亲。
好在保姆车司机技术很棒，而且很少有狗仔认识他车牌号，路没发现可疑人。
“妈，比起上次来看你，好像成熟好多。如果你在话，会喜欢现在吗？常常幻想你喜欢什样小孩，乖点、或者调皮点，后来意识到，你那温柔，应该什样都会喜欢，对不对？”
“妈，最近开始降温，你在天堂记得加衣服。如果可以话回家待会儿，让看看你和梦里样子像不像……当然如果你现在过很好，就当没说过，长大，你不用费心牵挂……”
秋风卷起灵堂前落叶，伴随着沙沙声，程奚五十和母亲絮叨着最近发生事情。小到家里指纹锁总需要识别两遍，大到自己微博粉丝数已经三四百万。
赵小涛安静地在车上等着，也不催。等坐累，他拿过包包，刚拉开拉链。
“滋滋滋——”旁边程奚手机突然震起来！
程奚穿过墓园，走进程母灵堂。想打扫下，发现供桌与灵牌已经被擦尘不染，旁边花瓶中插着束新鲜百合花。
母亲最喜欢花是百合。
程立国已经来过。
蒲团也换几只新，都是很素净颜色，程奚却不用，盘起腿大大咧咧地席地而坐，看灵牌好会儿才说：“妈，来看你。”
“今年来少是因为出道，你应该懂出道是什意思吧？嗯……大概就是参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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