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围
环境，对方应该在靠在类似于吸烟室之类墙壁上，指尖夹着
根烟，烟雾让程奚有些看不清他表情。
“结束
？”陶时延问。
“嗯…嗯。”程奚点头。
“恭喜，你表现得很好。”
“你……”程奚不敢相信，“你看直播吗？”
刚塞到半，手机突然响，程奚手忙脚乱地又掏出来——
【延邀请您进行视频通话】
程奚咽口口水。
……视？频？
难道姓陶想面对面甩脸子给他看？
王子韩则更厉害，[亲亲]表情发不知道多少屏，搞他怎
滑都滑不到头。
e：【再刷屏黑名单侍候】
说是这说，但毕竟是朋友们好意，程奚认真地逐条回复。
直到回完最后个，他看着通话记录仍停留在上午纯黑色头像，犹豫片刻，打字道：【签两千多个名字，手好痛！】
“奚宝宝，”这时化妆师叫他，“快来卸妆，带妆时间久对皮肤不好！”
到，你成功证明自己属于舞台，看！”
他转过平板，那上面是“程奚小型粉丝见面会”直播间。上面显示观看人数2113万，脱掉平台水分，实际观看人数应该在1600万左右。
比粉丝数高倍。
“而且！而且从你表演完到现在，个半小时内，实体专辑加购26万张，电子版《未定义》单曲和电子版辑销量比昨天翻三倍！三倍！”
表演完之后，销量迅速拉升意味着什？
随即，程奚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理解错。现在网上肯定有他舞台直拍、动图等等，陶时延刷微博看到很正常。
目睹男生从
他咬咬牙，问化妆师：“姐，
妆还好吗？”
“稍微有点脱，但完全不影响你帅气小脸蛋。怎，你不想卸妆？”
“没，麻烦你等几分钟。”
说完，程奚找到个没人角落，点下同意按钮。
陶时延那张讨厌，稍带丁点迷人脸顿时出现在眼前。
程奚端着手机，边往化妆间挪边用余光向下瞥。
可惜，等坐到椅子上，都没看到回复。
……七八个小时耶。
发错条信息而已，至于气这久？
要不是指着你治病，老子才懒得理你！程奚板着脸往兜里塞手机。
意味着观众认可他表演，愿意掏腰包为他花钱。
也意味着他给现场粉丝和直播间前观众，贡献场完美表演。
即使最直观数据摆在面前，程奚仍觉得不真实。他深吸口气，拿出叮叮当当直震手机。
是朋友们发来祝贺信息，大多数恭喜他faing举办成功。少数像许砺初之流，直接发条长达四十秒尖叫语音。
程奚回复：【你肺活量适合去动物园假扮土拨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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