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时延抓住那双不安分小手,“来,教你。”
他出席正式活动少很,唯二两次系领结。对于打领带这件事只停留在理论层面,从未实操过。
更烦是,为系好领带,二人距离极近。陶时延浴袍可能不合身,前襟有些松散,紧实胸膛在他眼前晃啊晃,十分不守男德。
头发也没擦干,水汽伴着洗发水、沐浴露味道不停往他鼻子钻,弄他心烦意乱。
他烦就控制不住脾气,,bao躁地叨咕:“什破玩意,太难吧!”
陶时延挑起左眉:“你也不会?”
他有专业造型团队,早为他不同风格西装配好领带。但打开盒子那刻,陶时延决定下次出席活动就用这条。
他冲程奚勾勾食指:“帮戴上试试。”
程奚诧异:“……领带还用试吗?”
“不试谁知道宽窄、长短行不行。”
程奚觉得这逻辑哪里不太对,但没找出来,“那你自己试呗,干嘛要动手。”
习惯,只象征性陪他吃几口。
酒足饭饱,拍拍肚皮,程奚才想起来件重要事。
——他今天来是找陶时延,为送跨年礼物。
现在年跨完,礼物忘在脑后,那他大老远跑来意义是什,蹭吃蹭喝吗?!
好在刚过去不久,应该来得及补救。趁陶时延去浴室,程奚赶紧掏出包装袋里盒子。
程奚必不可能说不会,咬咬牙:“会呀,就是太长时间不打忘步骤。”
陶时延“哦”声,环着双臂等着看成果。
他越这样看好戏程奚越着急,越着急越心烦意乱,手胡乱地比划来比划去,手指时不时擦过陶时延皮肤。
牙齿咬着下唇,看上去又急又委屈,还……很好欺负。
“……大概会弄。”
“不会。”陶时延理直气壮。
程奚:“……”
程奚毫不怀疑他说辞,主要是有陶大影帝烧水“珠玉”在前,对方只要说不会他都能欣然接受。
而且打领带确实很难,比如说现在……
他他妈也不知道该怎弄。
那是条定制领带,价格比起陶时延打赏只多不少。颜色偏年轻,花纹简洁,是那种百搭款,参加宴会、上红毯戴得出手,平时参加小型聚餐也不会显得太隆重。
程奚忐忑地靠在二楼走廊墙壁,等陶时延洗完,赶紧叫住他,“你过来!”
“怎,”陶时延擦着头发,“你要送跨年礼物。”
他话是调笑,结果竟真看到小朋友点点头。程奚手插兜,手递出盒子,“随手选,你喜欢就用,不喜欢就放着。”
陶时延明白他在还人情,如果自己不收,小家伙可能会惦记辈子,于是不推辞,坦然地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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