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师，”程奚问，“盒子里
东西还好吗？”
陶时延没说话。
既然不回答，估计是很不好
。程奚深吸口气：“对不起陶老师，
不该生出偷看你秘密想法，更不应该碰它、把它弄进水里。这
切都是错，会负全部责任。”
“知道，可能它对你实际意义大于本身价值，根本不是钱和其他东西能衡量。但只要你说出来，无论什
条件都会尽力完成。或者你想打骂顿让在公众平台道歉之类都可以，只要你说……”
这是份非常有诚意、有态度道歉，就算犯滔天大罪，听到他话，可能都要降下去几分火气。
程奚：“小涛哥，你替接。”
“是《猎日》剧组！”
靠，林雪峰那老头子不会真要重拍哪场戏吧？程奚生无可恋地拿过手机，贴在耳边。
然后听见个最不想听声音。
“程奚。”
儿吃。”
这“待会儿”直待到晚上，休息时间，舞蹈老师忍不住问赵小涛：“小橙子怎？”
“不知道，”赵小涛叹气，“他不肯跟说。”
“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跟媳妇吵架时候就这样，茶不思饭不想。”
赵小涛叹气……妈，他家这位大帅哥根本找不到女朋友好吗！！！
陶时延却更加烦躁。
——那个喜欢叫“哥哥”小朋友，怎突然生分地称呼他“陶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延哥：抓头发.jpg
那人声音微哑，带着明显疲惫，“怎不说声就走。”
程奚语气平静：“因为到该走时候，留着也没什意义。”
这句似乎话里有话，陶时延咀嚼几秒，“那为什直不接电话？”
“直练习来着。”
不过即使陶时延不来电话，程奚也打算给他打过去。毕竟他弄坏人家最宝贵东西，如果不道歉、不找到补偿方法，他自己良心过意不去。
口气练到公司加班人员全下班，程奚终于有丝倦意。他缓缓踱到窗前，三月北方又冷又硬风顺着窗缝钻进来，吹他打个大喷嚏。
边境小镇风就不会这样，虽然闷热潮湿，但终归绵软些。而且……
而且每每风大时候，总会有高大身影挡在他前方。
……不对，程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又想起哪个人？
他嗤笑声，打算再练最后遍收工。这时赵小涛又在门外喊：“程儿，来电话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