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挂在
对方身上。
更衣室阴暗逼仄，因为刚才吵
厉害，两人
直没功夫开灯。陶时延终于挪开捂着程奚眼睛手，看起来却依然没有开灯意思。
借着逃生指示牌微弱光线，程奚发现对方眸底微红，下睫毛沾着些许不易察觉水渍，看就是刚刚哭过。
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哭然后跟着哭，所以不开灯，所以捂住他眼睛。
无论外界对陶时延评价如何，面对他时，那个少年温柔从没变过。
“……对不起，弄湿你风车。”
程奚笑下，声音也软黏厉害，“为补偿，
把自己赔给你，怎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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