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上路,所有事情都没那容易。
真正冲破那层阻碍时候,曹砚已经是满头大汗,肩膀上还被咬下两排失血色齿印。
奚溪额头上同样蒙层细汗,汗意湿鬓角头发,有几缕横搭在脸上,她或咬唇或咬掐着她腰身人,经历人生第场痛与欢愉并存情事。
有第次,就自然地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晚,曹砚对自己没有做出丝毫约束和克制,或者说,他根本就已经做不到。
奚溪被他压着躺在床上,头发散得凌乱。
她确实紧张,在曹砚还没有下步举动时候,吱唔开口:“看你也很累,又喝那多酒,要不……明……明天吧?”
曹砚压着她胳膊看着她笑,嘴唇落下来亲在她眼睛上,声音低沉,“不累。”
奚溪被他亲得猛闭下眼睛,睁开后又找借口,“可累……”
曹砚还是笑,“你也不累。”
奚溪拿着吹风机吹头发,不时通过镜子看看还在淋浴间冲着曹砚。不往关键部位看,怕长针眼。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头发才吹小半干,只得硬着头皮站着继续吹。
曹砚出来后也没有拿睡衣穿,也就随便裹条浴巾,然后凑到奚溪旁边,献殷勤地帮她吹头发。
吹得认真仔细,两个人也都没说话。
在感觉头发被吹得八九分干时候,奚溪跟曹砚说句“好”,自己拿吹风机又随便吹吹头皮,跟他说:“你先回房间吧,等下。”
奚溪被他缠到筋疲力尽,直到厚重窗帘外渐起微光,她在最后次顶峰到来之时,哆嗦着身体哭出来……
被他
奚溪:“……”
说再多话也不可能改变曹砚想实践这件事冲动和欲望,他已经快憋炸。
嘴唇没压下来之前是笑着,看起来没那急不可耐,而嘴唇往奚溪嘴唇上贴下去,两个人之间瞬间就起火。
浴巾根本不用去扯,身体揉在起蹭两下就滑落下去。
曹砚吞吐她气息,抵住她柔软,挑弄得她在他身下战栗着轻哼,才试图进去。
曹砚靠在洗漱台边不走,盯着她,突然问句:“紧张吗?”
奚溪目光转过去看他眼,立马又转回来。她知道他说这话是什意思,她不想回答,耳根微烫,不示弱地小声堵他句:“不应该是你紧张吗?”
第次都没找到地方。
曹砚听明白她意思,压着气往上看下,带着点小情绪,不容分说地上来拿下奚溪手里吹风机关掉搁到洗漱台上,然后直接扛起她出洗手间,回到卧室把她扔去床上。
奚溪被他扔下来身上浴巾就散落开来,想伸手拽下时候,曹砚已经压过来,直接握住她手腕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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