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西姆-杜冈(1822-1894),法国作家;梅西埃(1829-1915),文学批评家。
②即对古典主义颂词。克洛代尔(1868-1955),法国作家,布瓦洛(1636-1711),法国诗人。
③巴蕾斯(1862-1923),法国作家,宣传民族主义。
④乔治-贝里,先为保皇派、右翼议员,后接受进步思想。
⑤里博,(1842-1923)法国政治家,多次连任法国财政和外交部长。德沙涅尔,法国政治家,主张共和制,曾在1920年担任过几个月共和国总统。
在母亲眼中,大使本人也许缺少最能使她感兴趣那种智慧。应该说德-诺布瓦先生谈话是某种职业、某个阶层、某个时期——对于这个职业和阶层来说,这个时期可能并未完全废除——所特有古老语言形式之大全,未能将耳闻如实笔录下来,不免感到遗憾,否则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创造语言老朽这个效果,正如罗亚尔宫那位演员样:有人问他从哪里找到那些令人惊奇帽子,他回答说:“不是找来。是保存下来。”总而言之,感到母亲认为德-诺布瓦先生有点“过时”。就举止而言,他并未使她不快,但就思想而言——其实德-诺布瓦先生思想是十分时新——或许远不如说就语言表述而言,他在她心目中毫无魅力。不过她感觉到,如果她在丈夫面前对那位对他表示如此少有偏爱外交家称赞番,丈夫定会暗暗得意。她肯定父亲对德-诺布瓦先生好评,同时也引导他对自己产生好评,她意识到这是在履行职责:使丈夫愉快,就好比使菜肴精美、使上菜仆人保持安静样。她不善于对父亲撒谎,因此就培养自己去欣赏大使,以便诚心诚意地称赞他。何况,她当然欣赏他那和善神情、稍嫌陈旧礼节(而且过分拘谨。他走路时,高大身躯挺得笔直,但见母亲乘车驶过,便将刚刚点着雪茄抛得远远,摘下帽子向她致意),他那有分寸谈吐——他尽可能不谈自己,而且时时寻找能使对方高兴话题——以及其速度令人吃惊回信。父亲刚寄出封信就收到回信,父亲看见信封上德-诺布瓦先生笔迹,第个反应是莫非这两封信恰巧错过。难道邮局对他特别优待,加班为他收发信吗?母亲赞叹他虽百事缠身,却复信迅速、虽交游甚广,但仍和蔼可亲。她没有想到这些“虽然”其实正是“因为”,只是她未识别罢,她没有想到(如同人们对老者高龄、国王不拘礼节、外省人灵通信息感到吃惊样)德-诺布瓦先生正是出于同种习惯而既日理万机又复信迅速,既取悦于社交界又对们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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