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充沛朋友——罗贝同事——和另些身强力壮朋友——火车——都在充分调动积极性为动身效劳时候,就感到心里踏实多。火车每天早晚往返于东锡埃尔和巴黎之间,事后回想起来,这滚滚车轮把浓缩、不可忍受和外祖母长期分离之情压得粉碎,压成每天都有可能踏上归途渺茫希望。
“相信你讲是真话,你还不打算离开这里,”圣卢微笑着对说。“可是你还是作好走准备,明天大早就来同告别,否则可能见不着你。凑巧要到城里去吃午饭,上尉准假。得赶在两点钟前回到营房,因为们要操练整天。这没问题,吃饭那家老爷会用车子把按时送回营房。他家离这儿三公里路。”
圣卢刚说完,下榻旅馆就有人来找,要到邮局去听电话。是跑去,因为就要打烊。邮局职员回话时,都说是“长途电话”。心里不安极,因为是外祖母来电话。邮局就要关门。电话终于接通。“是外婆吗?”个带着浓厚英国口声音回答:“是呀,可怎听不出是您声音?”也听不出同说话人是外祖母,况且,她从来不用“您”称呼。最后疑团终于解开:原来,这个外祖母要找那个年轻人几乎和同名,而且也下榻在住旅馆里。凑巧这天也曾想给外祖母打电话,听到有人叫接电话,就深信不疑是她老人家打来。然而,刚才邮局和旅馆双方都搞错,却完全是巧合。
第二天早晨,磨磨蹭蹭地去找圣卢时,他已去邻近那个城堡赴宴。将近点半钟时,准备到军营去碰碰运气,好等他回来就同他告别。在条通往军营林荫道上,看见辆轻便马车从后面驶回来。当马车驶近跟前时,给它让道。驾车是个士官,戴着单片眼镜,正是圣卢。他身边坐着那位请他吃饭朋友,在罗贝饭店里同他见过面。看见圣卢不是个人,就没敢喊他,可又想叫他停车把捎走,就使劲地朝他挥挥手——有不认识人在场般都做这个动作——想引起他注意。知道罗贝是近视眼,但深信只要他看见,就定会认出。可是他看见同他打招呼,也还礼,却没有停车。他飞驰而去,面部表情凝固,没有丝笑纹,只是把手举到帽沿上,足足举两分钟,仿佛在给个不认识士兵还礼似。朝军营奔去,但路还远着呢,当跑到那里,骑兵团已在院子里集合。人家不让呆在院子里。没能和圣卢告别,心里懊恼万分。上楼到他宿舍去找他,他已不在。看见群病号站在窗口观看骑兵整队,还有几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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