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困。“与其说伸出手来个接个地砍断手指,不如干脆直接伸出头来。”“天哪,想到呆会儿要让您去睡觉,就害怕,简直是疯。好在这是最后晚。您辈子睡觉有是时间。“对她说,们总应该互相道声晚安,千方百计拖延时间,让她再晚些跟道别。“您要愿意,叫布洛克把他表妹爱丝苔尔送到您将来住地方去,陪您散散心?他会替办这事。”“不明白您为什要说这话(说此话是为设法引阿尔贝蒂娜自己招供出来),只要个人,就是您。”阿尔贝蒂娜对说。听她话心里充满温馨。但是旋即她又使陷入痛苦。她说:“记得十分清楚,把相片给这爱丝苔尔,方面是她缠着要,另方面当时想给她,她定会很高兴,可是要说跟她发生过什友情或者说想见她,那从来没有这回事!”阿尔贝蒂娜性格十分轻浮易变,随口又补充道:“如果她想见,也不反对,她人很好。不过点儿也不坚持定要见她。”无怪乎,曾经告诉阿尔贝蒂娜,布洛克把爱丝苔尔照片寄给(告诉她此事时候,其实还未收到照片),阿尔贝蒂娜居然理解为布洛克把她给爱丝苔尔张照片给看。作过最坏设想,但无论如何未曾想到阿尔贝蒂娜跟爱丝苔尔之间竟会有这等亲密关系。跟她说起相片事,她无言以对。现在她以为对事情已如指掌——这完全是错觉——觉得还是主动承认为上策。忍耐不住说:“阿尔贝蒂娜,还有件事要恳求您,永远也不要想办法见。如果万过年、两年或者三年,这种事可能发生,们在同个城市不期相遇,请您避开。”见她对恳求未作肯定答应,又说:“阿尔贝蒂娜,请您别那样,今生今世永远别再见。这会给造成太多痛苦。对您是怀有真诚友情,这您知道。知道,那天告诉您,想再见面们在巴尔贝克谈到过那个女友,您以为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不,向您保证对这事是绝对无所谓。您肯定深信不疑,早已下定决心离开您,脉脉温情只是演戏而已。”“哪里,您是疯,根本没有这想。”她忧伤地说。“您这就对。不应该这想。是真心爱您。也许不是爱情,是很深极深友爱,深得远远超出您想象。”“这相信。但您却胡思乱想,以为,不爱您!”“离开您,非常痛苦。”“呢,更比您痛苦千倍。”阿尔贝蒂娜回答说。已经有会儿,感到再也无法克制,泪水涌上眼窝。这眼泪不是来自于从前对吉尔贝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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