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认识卡西时已经见得够多。他们那种人真是无药可救。想应该替卡西难过。”
“你就因为卡西没有像你样到伦敦去住而责怪她?得说,妮基,这可不像你和你朋友们所标榜宽容大度。”
“哦,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明白在讲什。”她瞥眼,然后又叹口气。“没关系,”她看着另边,又说次。
又盯着她看会儿。最后,转回窗台,继续摆弄盆栽,没有说话。
“你知道,妮基,”几分钟后说道,“很高兴你有处得来好朋友。毕竟,现在你要过自己生活。这是自然。”
样?还住在家里吧,想?”
“啊,是。她现在在银行上班。”
“很像她。”
“在看来,她这个年纪做这个再适合不过。还有,玛里琳结婚,你知道吗?”
“哦是吗?她嫁给谁?”
女儿没有做声。看她眼,她正在看从抽屉里找到份报纸。
“很想见见你朋友,”说。“随时欢迎你带他们到这里来。”
妮基轻轻地甩下头,不让头发遮住视线,继续看报纸,脸上露出专注神情。
重新回到盆栽上,因为这些信号再明白不过。每当打探她在伦敦生活,妮基就摆出副微妙、但是相当斩钉截铁态度;她用这种方式告诉,不应该再问下去,不然会后悔。结果,对她目前生活认识大部分都是靠猜想。可是,在她信里——妮基总是记得写信——她提到些在谈话中不可能涉及东西。比如说,就是从信里知道她男朋友叫大卫,在伦敦所大学里学政治。可是在谈话中,要是问到他好吗,知道那道障碍马上就会严严实实地落下。
如此强烈地保护自己隐私让想起她姐姐。因为事实上,两个女儿有很多共同点,比丈夫承认要多得多。在他看来,她们是完全不同;而且,他形成这种看法,认为景子天生就是个难相处人,对此们无能为力。其实,虽然他从未直说出来,但是他会暗示说景子从她爸爸那里继承这种性格。没有反驳,因为这是最简单解释:怪二郎,不怪们。当然,丈夫并不知道小时候景子是什样;他要是
“不记得她丈夫是做什。见过他次。他看来很讨人喜欢。”
“猜他是个教区牧师之类。”
“好,妮基,真是想不通你为什非得用这种语气。莫里森夫妇直对们很好。”
妮基不耐烦地叹口气,说:“他们做事方式就是让讨厌。比如说他们教育孩子方式。”
“可是你好几年没见到莫里森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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