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是!”
凯蒂管不住自己,把林-椅子猛然推,这下使他倒在只扶手上。他立刻来阵窒息咳嗽,很快地结束他胜利。他咳得这久,连都吓住。至于他表姐呢,拚命大哭,为她所惹祸吓坏;虽然她并没说什。扶着他,直等到他咳嗽咳够。然后他把推开,默默地垂下头。凯瑟琳也止住她悲泣,坐在对面椅子上,庄严地望着火。
“你现在觉得怎样,希刺克厉夫少爷?”等十分钟,问道。
“但愿她也尝尝所受滋味,”他回答,“可恶、残忍东西!哈里顿从来没有碰过;他从来没有打过。今天才好点,就——”他声音消失在呜咽中。
“并没有打你呀!”凯蒂咕噜着,咬住她嘴唇,以防感情再次爆发。
反骂起来,“你竟敢重复他所说话,这是非常可恶。他定是很恶毒,才会使伊莎贝拉姑姑离开他。”
“她并不是离开他,”那男孩子说,“你不要反驳。”
“她是,”小姐嚷道。
“好,也告诉你点事吧!”林-说。“你母亲恨你父亲,怎样吧。”
“啊!”凯瑟琳大叫,愤怒得说不下去。
他又叹息又哼哼,就像是个在忍受着极大苦痛人。他哼有刻钟之久;显然是故意让他表姐难过,因为他每次听到她发出哽咽抽泣,他就在他抑扬顿挫声调中重新添点痛苦与悲哀。
“很抱歉伤你,林-,”她终于说,给折磨得受不住。“可是那样轻轻推,就不会受伤,也没想到你会。你伤得不厉害吧,是吗,林-?别让回家去还想着伤害你。理睬吧!跟说话呀。”
“不能跟你说话,”他咕噜着,“你把弄伤,会整夜醒着,咳得喘不过气来。要是你有这病,你就可以懂得这滋味啦;可是在受罪时候,你只顾舒舒服服地睡觉,没有个人在身边。倒想要是你度过那些可怕长夜,你会觉得怎样!”他因为怜悯自己,开始大哭起来。
“既然你有度过可怕长夜习惯,”说,“那就不是小姐破坏你安宁啦;她要是不来,你也还是这样。无论如何,她不会再来打搅
“而且她爱父亲。”他又说。
“你这说谎小家伙!现在恨你啦!”她喘息着,她脸因为激动变得通红。
“她是!她是!”林-叫着。陷到他椅子里头,他头往后抑靠着来欣赏站在他背后那个辩论家激动神气。
“住嘴,希刺克厉夫少爷?”说,“猜那也是你父亲编出来故事。”
“不是:你住嘴!”他回答。“她是,她是,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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