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鸣却笑:“你哪里不会劝人哦,你跟说话时候不是经常道理套套?”
贺长空被他问住。
只听沈雁鸣又嬉皮笑脸没个正形道:“是不是因为是葛格最爱崽?”
贺长空:“……”
贺长空没搭理他这个明显乱来问题,转而道:“或者你去跟pudding说说吧,他挺喜欢你。”
贺长空看看他,现在身形算是挺拔,看来驼背是让亲妈拍好。
“平时训练也要注意坐姿……出去说,”贺长空说着开门,沈雁鸣跟着他出去,两人走到外面处没什人经过小走廊,贺长空才再次开口,“刚才那几盘打完下来,pudding肩膀应该是疼,在底下揉几下肩,脸色也不太好……孟衍看到,说让他抽空去看个医生。”
沈雁鸣心紧:“确实该去看看。”
贺长空又道:“pudding说没事,去做几次理疗就行。孟衍跟他吵,说这反反复复,做理疗到底有没有用他心里……心里没数吗?”
孟衍原话应该是“你心里没点b数吗”,不过贺长空不太擅长说这些,转述时候就把内容改下。
沈雁鸣想悄咪咪问下贺长空,到底发生什,他猛地扭过头,刚好碰上贺长空戳过来手指。
于是他脸被戳下。
贺长空像触电般飞快把手收回去,目光不知道该往哪摆,最后他低头看看指尖。沈雁鸣看着瘦,但到底还是青春期小树苗,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脸上也还有点肉感,贺长空刚才碰上去时候感觉软绵绵,手感好像……还可以。
比猫耳朵还好玩。
但是再去戳别人脸就有点过分。
沈雁鸣:“
“以前他们也是这吵,吵到最后……结果你也知道。”贺长空说。
沈雁鸣“啧”声。
理疗确实没什用,顶多只是在肌肉层面做些缓解。在沈雁鸣记忆中,pudding后来是因为肩部骨头磨损严重导致没办法再打比赛,骨头问题,做多少次理疗都不顶用。
沈雁鸣问:“你不跟着孟衍起劝劝他吗?”
贺长空:“孟衍和他关系好,孟衍说他都不听……而且也不太会劝人,所以想等再看看还有什办法。”
沈雁鸣随口道:“葛格你干嘛,想给捅个酒窝出来吗?”
贺长空:“……没。”
沈雁鸣也不大在意,半个身子都靠到贺长空身上,脑袋凑过去,在贺长空耳边说小话:“丁丁酱和梦魇怎啊?”
贺长空不自然地往旁边挪挪:“你站直。”
沈雁鸣不情不愿地站好:“好叭。你真好像妈诶,初中时候走路驼背,妈就在后面狂拍背,每天听她说‘站直’听到整个脑袋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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