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是有点缺心眼没错
。
沈雁鸣
副豁然开朗
模样，随后他又想到件事：“而且这样早上
就可以独占你！”
贺长空：“……可以。”
显得他好像真就在那时候睡似。
原来贺长空全都心知肚明！
沈雁鸣低着头盯着地板上花纹，心虚道：“哥错。”
说着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贺长空不明所以，只听沈雁鸣用试探语气道：“要不你打手心？”
他认真想着他再坚持下可能，不过如果现在不去睡话，就要直到晚上十二点才能睡……
也不是不行吧。沈雁鸣纠结下，还是道：“那走吧。”
“走什
？”贺长空道，“小乱，发现你有点……”
沈雁鸣：“……有点什？”
贺长空那张几乎不会损别人嘴里吐出三个并不怎好听字：“缺心眼。”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下来，他拐个弯，就看见倚在墙边看着他贺长空。
这副样子仿佛就像刻意在这蹲他样。
真是转角遇到爱。
“……”沈雁鸣干笑两声，“哥你怎都没声音。”
贺长空盯着他看，脸上似乎没什情绪，语气也淡淡：“要是有声音你是不是就绕路走？”
“……”贺长空轻轻叹口气，总觉得自己在沈雁鸣心中形象就像个不好相与长辈。他是长沈雁鸣三岁又不是三十岁，通宵这种事在他眼里也不是什洪水猛兽，只是他觉得长期这样对身体确实不好，才忍不住去多说几句。
贺长空道：“想多练点不是坏事，没有想批评你意思。”
沈雁鸣悄咪咪地又把手收回去。
贺长空想想，又说：“其实你晚上早点睡，早上和同个时间起来，练习时长应该也差不多。”
沈雁鸣后知后觉：“……好像是有点道理，为什之前都没想到？”
沈雁鸣：“？？？”
贺长空揉把沈雁鸣头发：“你觉得你每天这样，不知道吗？你上下线都有记录，对局信息查下也都知道。”
沈雁鸣：“……”大意。
贺长空又说：“还想看看你想继续演到什时候。”
沈雁鸣演得是真很刻意，半夜两点其他人从训练室撤离时候他也跟着走，顺便还要给贺长空发下信息，说些诸如“今天就到这里啦，真是收获满满，晚安”之类做作发言。
沈雁鸣赔笑道：“哪有，怎可能，每天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最想见人就是你，完全没有要躲着你意思。”
贺长空没理会他油嘴滑舌：“通宵到现在？”
沈雁鸣立刻摇头：“早起。”
贺长空：“那走吧，去训练。”
沈雁鸣：“……”要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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