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好像知道刚才沈雁鸣为什
说要换衣服
，刚才穿
那套在外头溜达过
圈，moonlight虽然没看见他们脸，但衣服还是看见，要露脸直播话，最好就还是换件。
不过令贺长空感到诧异还是沈雁鸣要露脸直播这件事本身。平时沈雁鸣直播都是只开个游戏界面，就算有时候不打游戏纯唠嗑，沈雁鸣也不怎爱开摄像头。
“怎忽然就……”
沈雁鸣笑嘻嘻道：“觉得自己今天好帅，空哥也好帅，这帅样子不能浪费，要保留在珍贵影像资料里。”
说这话时候沈雁鸣其实已经开直播，平台直播会给订阅直播间观众发推送，因此立马就有不少人进直播间里-
只是他表面看着还是副吊儿郎当样子，心里其实没什底，去拉贺长空手也花他不少勇气。这和刚才在外面突然抱住贺长空还不样，那时候还有些堂而皇之理由，为躲人嘛。现在是没有理由，现在就是无端端去拉人小指，还去挠人手心。
贺长空倒是有点反应，只是这反应吧，你要说他是不好意思也可以，解读成不喜欢身体接触也行。
沈雁鸣又回想下，之前有时候往贺长空身上靠，或者正常像对其他朋友那样普通勾肩搭背，贺长空样子看上去都挺抗拒。
但应该是不好意思吧？毕竟贺长空也没表现出厌恶。
沈雁鸣还在兀自揣测着，贺长空咳咳：“
们下去吧。”
是沈雁鸣拉他手。
刚才在外面广场抱着时候，他就想糟糕，要是再抱久点，沈雁鸣是不是就很轻易就能发现他怀些别心思？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
沈雁鸣见贺长空没什反应，指尖又换个目标，直接轻轻挠挠贺长空手心。
贺长空条件反射般把手收起来。
妈耶是不是进错房-
露脸！-
乱子哥今天这小辫子扎得还挺别致
沈雁鸣于是跟在贺长空后头亦步亦趋地下楼。
回到只剩他俩人训练室，贺长空想起沈雁鸣说直播时长没混完事，又问：“是要直播打游戏？”
“是啊。”沈雁鸣点头，开电脑后又给摄像头调好位置，弄好自己这边，他又起身去折腾贺长空那个位置。
贺长空问：“开摄像头？”
“对，”沈雁鸣又说，“或者这边开就行，你要起直播吗，你时长播完没？”
沈雁鸣：“……哥怕痒啊？”
贺长空：“没。”
沈雁鸣瘪瘪嘴。
他确实是刻意，近来他试探都没什成效，贺长空似乎免疫他切言语调戏。确也怪他平时说话轻浮。
他想靠嘴说撼不动这铜墙铁壁，做些实际行动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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