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鸣想想贺长空这样子，叫小宝贝委实很别扭。不过他灵光
闪，歪头试探叫
声：“大宝贝？”
贺长空没搭理他。
沈雁鸣用上撒娇大法：“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错嘛。”
贺长空冷淡道：“你以前老婆也很多。”
沈雁鸣被噎下，他以前是个渣直男，还是个海王，虽然都是口嗨，但此刻确实无力反驳。他揉揉脸，纠结再三后，颇有些不好意思道：“那……老公？”
回去
时候沈雁鸣想问问贺长空他妈那里要怎
办，不过刚回房间，贺长空没有给他问话机会，而是先发制人道：“你知道你刚才做错什吗？”
沈雁鸣头雾水：“啊？”
贺长空：“不记得话帮你回忆下。”
沈雁鸣：“你在学装校霸吗？表情不够凶，来教你……”
沈雁鸣说着在贺长空脸上上下其手。
可能直都觉得是几个队友害他被开除，找到报复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不过这也只是贺长空推测而已。
总之是这个情况，如果就让他这平平淡淡地消失，沈雁鸣是觉得不太解气。
是以他对经理说：“咱们就先保留证据吧，他不是想打世界赛吗？让他打呗，让他感受下用阴招搞不掉对手，明着来打还是打不过是种什样绝望，之后再把这些东西公布出来，想想就酸爽。”
结果教练来句：“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也别太膨胀……上次长空打那几场还不够让你们冷下来？”
贺长空：“……！”
贺长空抓住沈雁鸣手腕：“你刚才叫别人小宝贝。”
沈雁鸣愣，随后笑出来：“……你吃醋啊？”
贺长空倒是没拐弯抹角，直接就承认：“嗯。”
沈雁鸣：“哈哈哈哈哈。”
贺长空：“你都没这叫过。”
贺长空本来就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上面说下自己之前消极比赛事，准备领个罚，刚好讲到这，他就把事情五十说，说什自己当时其实是装，只是为引蛇出洞。
教练阿风表情复杂，酝酿会儿：“们都知道你妈是那样，被她这折腾，心态不稳也正常，胜败乃兵家常事，输就输。可能们和你相处久知道你不会无端端胡说什，但是这事你去报给组委会人听，人家只会觉得无语。”
教练没把话挑明说，不过言外之意在场二人都听出来。这教练话里话外意思，就是输就输吧，也没必要说自己是故意输，没人能做常胜将军，硬说自己是演，处罚是回事，就是让人听起来觉得这人像是接受不输事实，比起坦诚反倒像嘴硬。
贺长空：“……”
这事莫名其妙就这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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