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多萨因用异常平静声音问他:
“从脸上就能看出是个傻瓜吗?”
巴尔素特好奇地抬起头。他那透明绿色瞳孔在他交谈者身上停留好会儿。落在他和埃尔多萨因身上光幕营造出梦境般疏离感。巴尔素特似乎意识到自己和对方都是幽灵,因为他边艰难地摇摇头(仿佛脖子肌肉在瞬间僵硬起来似),边回答道:
“不,此刻仔细看看你,发现你是个心里揣着个坚定念头人……谁知道是什念头呢。”
埃尔多萨因回答道:
与身体如此和谐,以致后来多次问自己,个人灵魂里需要装有什样秘密,才能不断出现类似曙光,层层剥开那些原本看起来不合逻辑但却让人惊愕感受?”
在讲述这件事时候,忘提到,每当埃尔多萨因说到激动之处,就会用很多词语围绕着那个“念头”累述。他沉浸在某种徐缓狂热中,试图用所有可能表达方式来叙述,仿佛那些言语能让他从倒霉蛋变成伟人。毫不怀疑他说都是实话。但常常让困惑是对自己提出那个问题:这个男人哪儿来那多精力,能让他演出持续那长时间?仿佛审视自己、分析发生在自己身上事是他唯使命,仿佛将细节汇总在起能让他确定自己还活着。再重复遍:为证明他看起来还活着,他比个能说话死人说话都要多。
巴尔素特根本没有留意埃尔多萨因,继续说道:
“哎!你不解她……你从来都不曾解她。你好好听着接下来要跟你讲事。某天下午,来看你,知道你不在家,事实上想见人是她,只是想要见见她而已。走到你家时汗流浃背,不知道在太阳下走多少个街区,才攒足勇气。”
“和样,在太阳下。”埃尔多萨因心想。
“你真是个心理学家。当然,也还不知道那个坚定念头是什,然而,有意思是,从未想过你想要夺走妻子……并且你对讲述这些事情时是多地平静啊……”
“你不能否认,对你说都是实话……”
“当然不……”
“而且,想要侮辱她……而并不想要夺走她,为什要夺走她?早就知道她从来
“你知道,不缺坐车钱。而当询问你是否在家时,她站在门槛动不动,回答道:‘对不起,不能让您进来,因为丈夫不在家。’你意识到她有多贱吗?”
埃尔多萨因心想:
“还来得及赶上最后班开往坦珀利火车。”
巴尔素特继续说:
“在眼里,你是那地可怜卑微,问自己:‘艾尔莎到底看上这个傻瓜哪点,这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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