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吗?”
埃尔多萨因很快穿好衣服。
“你要去哪儿?”
他把大衣披在肩上,然后在他妻子床边弯下腰,冲她喊道:
“你想知道要去哪儿吗?要去妓院,去感染梅毒。”
不让艾尔莎发现自己因,bao怒而哆嗦嘴唇,他轻声说道:
“你看,婚姻多美好,们可以像兄妹样无所不谈,不是吗?那你告诉,你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吗?”
“别说胡话!”
“不,要你告诉:你会脱光衣服吗?”
“会……当然会!难道要穿着衣服吗?”
即使砍断他脊柱,他身体也不会比此刻更僵硬。他喉咙像着火样干燥。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感到脑袋里有阵薄雾,那薄雾从眼睛里蹿出来。他在寂静和黑暗中坠落,轻柔地沉入虚无之中,与此同时,他肉体依旧瘫痪着,只为让痛苦印迹更加深刻。他什也没说,尽管此刻他想要抽泣,想要在某人面前跪下,想要在那刻站起来,穿上衣服,离开家,去另栋屋子门廊或某个陌生城市郊区过夜。
埃尔多萨因终于失去理智,大声喊道:
“但你意识到吗……你意识到这有多可怕,你对说这些是多可怕吗?应该杀死你!你真是个贱人!应该杀死你,是,杀死你!你知道吗?”
“你怎?你疯吗?”
“你毁生活。现在知道你为什从来不把自己交给,知道你为什逼自慰!是,自慰!你让变成个没用男人。应该杀死你。任何人都可以走到面前来朝脸上吐口水。你意识到吗?在偷窃诈骗时候,在为你受苦时候,你……是,你却在想着别事。你却在想着把自己许给个好男人!你意识到吗?个好男人!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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