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鲁本斯努力用镇定
声音问，“您似乎非常厌恶现z.府。”
“不光是现z.府。
讨厌当权者。他们是所谓‘必要恶’，但恶得太过分
。说白，讨厌人类这种生物。”
鲁本斯认识到自己心中潜藏着同博士
样憎恶。
“为什
？”
“在所有生物中，人类是唯会
博士话令鲁本斯略感震惊。二十万年人类史中，直到医疗科技不发达百多年前，与智人长相明显不同新生儿，在任何文化圈中都会被扼杀。排除异质者人类习惯，很可能扑灭进化火种。
可是，为什这次姆布提人会让头部与常人迥异婴儿活下来呢？莫非俾格米人社会形成接受畸形儿文化？这点鲁本斯无从知晓。
“如您推测那样，地点位于非洲刚果m;主共和国。新人类是俾格米孩子，已经三岁。白宫主导、正在进行秘密计划发生机密泄露，所以将博士纳入监视范围。”
鲁本斯将涅墨西斯计划内容和经过简明扼要地作说明。海斯曼凝神倾听，在头顶电灯泡照耀下，他仿佛座伫立雕像。途中听到三岁俾格米孩子代号“奴斯”时，他笑着说：“好名字。”然后问，“你觉得进化原因是什？”
“或许是转录因子发生变异。当然，这只是推测。此外还可能夹杂有基因中发生中性变异。不过，就算分析奴斯整个基因组，以现在科学水平，也无法破解变异基因如何生成进化大脑。如果其中还有表观遗传学影响，那就更加难以探究。”
美国已经在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战争中败北，鲁本斯想。那个最看重自由国家消失。可是，为什越是想守住自由m;主主义体制，当政者就越容易陷入集权主义泥淖呢？莫非在国家这构架之下，自由只不过是幻想？
“对，刚才说到……”
鲁本斯试着转移话题，但海斯曼打断他话：“之所以被监视，是因为那份报告吧？”
“不错。”
“第五种情况真出现？”
博士点头道：“请继续。”
当他听鲁本斯讲完后，再次流露出阴险目光。
“三岁孩子将超级大国玩得团团转，真痛快！”
“今天来拜访您，正是为聆听您建议。”
“没任何建议。”海斯曼冷冰冰地拒绝道，“只是对见不到万斯那张哭丧脸感到遗憾。”
鲁本斯惊讶于对方清晰思维。
“是。”
“出现在什地方？不会是亚马逊。东南亚还是非洲？”
“您为什排除亚马逊？”
“据所知，亚马逊少数民族有掐死畸形儿习惯。即便那里诞生新人类也活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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