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大炮战（2 / 12）

不少，都要给平安回来，在司令部给你们摆酒庆功。”李云龙把酒饮而尽，猛地把碗砸碎在礁石上。突击队员干酒，纷纷砸碎酒碗。

段鹏立正敬礼：“军长，梁山分队全体队员向您告别。”李云龙尽量克制着自己感情说：“你们家里还有什事要办？尽管说。”这是敢死队赴死之前，上级必问句话，似乎已成定规。段鹏笑：“没事，真要有事，等们回来自己办。”他最后次立正敬礼，然后登上快艇。几艘消音快艇发出轻微引声，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李云龙站在岸边礁石上，凝视着队员们消失地方，久久不肯离去，似乎和礁石溶为体。1958年8月23日17点30分，解放军福建前线指挥部发出炮击命令，随着串串红色信号弹升空，炮声妻时撕裂宁静空气，第轮出膛数百发炮弹从不同方向落在金门岛上北太武山国民党军阵地上，带着死亡气息金属弹丸划破空气发出骇人嘶哮声，在海峡上空形成密如蛛网橘红色弹道，金门岛立刻陷入烟雾和火海中。为达到射击突然性，各炮群律没有进行预先试射，而是以精密法确定射击诸元，力求使设在厦门、莲河陆军炮群和设在围头海军岸炮群首批炮弹同时落达各自目标。

8月23日正是星期六，下午17点，国民党军金门防卫司令部召集官兵，面聚餐，面听国防部长俞大维将军训话。俞将军话不多，不过是申明此次赴金门是奉蒋总统之命，向守卫在大小金门、马祖、大二担诸岛屿上国民党军将士表示慰问。几年来，台湾各界慰问团走马灯似来金门进行慰问，官兵们早已习以为常，他们都是现实主义者，关心不是空洞语言，而是慰问团带来各种慰问品和为欢迎慰问团而设聚餐。尽管九年来金门与大陆之间常有炮战，但以往来自大陆方向炮火并不猛烈，而且事先也多有察觉，部队早早便进入坑道，但这次突如其来炮击，国民党军事先没有嗅到点儿风声。17点30分，设在金门北太武山下翠谷湖心亭中宴会已散。金门防卫司令部司令官胡琏将军和新调来副司令官楚云飞中将陪同国防部长俞大维沿着张湖公路散步回司令部。而酒足饭饱副司令赵家骤将军、章杰将军和澎湖防卫部副司令官吉星文将军三人正用牙签剔着牙站在翠谷湖与湖岸相连石桥上聊天。此时站在石桥上三个将军都不是等闲之辈。

赵家骧当年在东北战场上长期担任国民党军东北剿总参谋长。东北野战军司令员林彪和参谋长刘亚楼以及他们摩下各纵队司令员如丁伟、孔捷诸将领，都太熟悉这位剿总参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