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们清楚,只用锤和镐对付这花岗岩天顶是无济于事。
他们用带上来木头,燃起大堆火,让它整整烧天。在火焰灼烤下,石头发出劈劈啪啪声音,慢慢爆裂。这样,他们就可以把石头大块大块地从天顶上撬下来。用这种方法,每天他们都能深入个腕尺。
坑道不是垂直上升,而是以个角度倾斜上升,以使他们能从塔上建道楼梯斜靠在上面。火烧方式使坑道非常平整光滑,因此他们还在脚下造出个木制平台,保证自己不滑回塔顶上去。当坑道取得定进展后,他们就在里面开辟出房间。
埃及人也开始工作,他们要造道活动花岗石门。首先,他们需要从坑道壁中切出块足够大花岗岩,它有个人那长却比个人还宽许多。几周以后,它才
风险存在。也许上帝创造闸门是凡人眼睛所难以看见,也许他们头顶就是座天堂水库,只是因为这个水库太巨大,以至于最近闸门也有几里路远。
关于他们工作该从那里开始,争论不少。
“上帝肯定不会把塔冲垮。”个叫卡杜萨砌砖工说,“如果上帝觉得塔是对他亵渎,那他早就下手。然而这几个世纪以来们直在工作,从未看到过上帝哪怕最轻微不满迹象。即使们头上有个水库,上帝也会在们打穿之前排干它。”
“如果上帝喜爱这种冒险,那,就应该有架专门制造楼梯在这里等着们。”这是个艾拉买矿工回答,“上帝既不会帮助们也不会阻止们。如果们打穿个水库,们就将遭受灭顶之灾。”
赫拉鲁穆也冲口说出心中怀疑:“上帝也许不必直接惩罚们,如果是们自己打穿天堂水库,他会认为是们自作自受。”
“艾拉买人,”那个卡杜萨叫道,“们工作是为们对上帝爱,们整个生都在为此工作。们父辈,以至再过去许多代人也是如此。像们这样正直人不应该受到惩罚。”
“怀着纯洁目工作,并不意味着们是在明智地工作。选择远离土地生活,真就是种正确道路?现在们已经准备好去打穿天堂,们怎能保证不为自己过错受惩罚?”
“赫拉鲁穆建议要小心,同意,”工头贝尼也说,“们必须确保不给下面世界带来第二次大洪水,甚至不能给下面带来过量大雨。跟埃及人森穆特起商量过,他给看他们用来密封法老坟墓方法,相信这种方法会给们工作提供可靠保障。”
十三
僧侣们举行个典礼,把牛和羊作献祭,又讲许多神圣话,烧许多香。然后,矿工们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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