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副作用。荷尔蒙K疗法能够使大量受损神经细胞获得再生,对你大脑来说,这是个很大变化,大脑不得不作出大量调整以适应这种变化。你做噩梦可能就是调整个迹象。”
“这种现象是永久性吗?”
“不会。”他说,“大脑习惯所有这些通道后就没事。现在,用食指摸摸鼻尖,然后再摸摸手指。”
按照他吩咐做。接着他让用每根指头快速与拇指相触。随即又要求走直线,有点像检验是否酒后驾车测试。然后,他开始考问。
“般鞋子由哪些部分组成?”
是层冰,摩擦着脸,感觉粗糙,不过倒不觉得冷。没有任何可以支撑东西,手套老是在冰上滑落。看见头上方有人跑来跑去,但他们都爱莫能助。竭力挥拳敲打冰层,可是手臂动作缓慢,肺部准是迸裂,大脑片混沌。觉得自己正在消融——
声惊叫,醒,心脏风钻般狂跳不止。基督呀!揭去毯子,坐在床沿上。
以前,想不起当时情景,只记得掉进冰窟;医生说是思维压抑记忆。现在想起来,这是生中最可怕噩梦。
双手紧紧抓住羽绒被,浑身颤抖。竭力镇定下来,缓慢呼吸,却止不住地呜咽起来。梦里感觉太真实:那是死亡滋味。
困在水里接近个小时,等到人们把救起来时,简直成植物人。如今恢复吗?这是医院首次对大脑严重受伤者使用新药。新药奏效吗?
“鞋底、鞋跟、鞋带。哦,鞋带穿过孔,鞋眼,还有鞋舌,就是鞋带下面那种……”
“不错。重复这个数字:39174……”
“……62。”
这可出乎胡珀医生意料。“什?”
“3917462。你第次检查时候用就是这个数字,当时还在住院。
反复做噩梦。第三次噩梦后,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于是,辗转反侧,忧心忡忡,直折腾到天亮。新药就是这个效果?会不会发疯?
明天要去医院做每周次体检,由医院住院大夫检查。希望他能解答疑问。
驱车前往波士顿市中心,半小时后就能见到胡珀医生。坐在诊断室里黄色屏风后面轮床上。墙壁面齐腰高地方伸出个水平荧光屏,角度经过调整,视域很窄,从角度看去是片空白。医生敲击着键盘,估计在调出档案,然后开始检查。他用笔形电筒检查眼球时,告诉他噩梦。
“那次事故之前做过噩梦吗,利昂?”医生边问边掏出把小锤子,敲击手肘、膝盖和脚踝。
“从来没有。这是药副作用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