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机会,可以靠贩卖奴隶赚笔钱。但纳吉娅不同意。提醒她,拥有奴隶并不犯法,只要善待他们就行。但她说,不可能知道买家会怎对待他们奴隶,所以应该只贩卖货物,而不是人。
离家远行那天早晨,纳吉娅和大吵架。对她恶语相加。想起那些话就让羞愧不已,所以恳请陛下原谅不在此重复。怒气冲冲地上路,从此再也没见过她。走后些日子,座清真寺墙壁倒塌下来,她受很重伤。她被送到大清真寺,但那里大夫也救不她。不久以后,她死。直到个星期后返程回家才知道她死讯。感到仿佛是用自己双手杀死她。
地狱煎熬比得上在接下来日子里所经受折磨吗?这个问题,只差点就有答案,因为内疚之心险些让丧命。敢说,受到折磨正是来自地狱。悲痛像冥世烈焰,灼烧着身体,却并没有灼伤肌肤,只让心痛苦不已,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
痛悼亡者时期终于过去,觉得自己像被掏空般,只剩下个皮囊,里面空无物。释放买来奴隶,成个织料商人。过些年,成富翁,但直没有再次结婚。有些和做买卖生意人想把自己姐妹或是女儿嫁给,他们说,女人爱情会让你忘记你痛苦。也许他们说得对,但它无法让你忘记你给予别人痛苦。无论什时候,只要想象自己与另个女人结婚情景,都会记起最后次与纳吉娅相处时她眼中痛楚。于是,心对其他女人关闭。
把这件往事告诉位毛拉。忏悔和赎罪可以抹掉过去罪孽,这句话就是他说。努力忏悔,尽力赎罪。二十年来,直是个正直人,按时祈祷斋戒,向比不幸人布施,还去麦加朝圣。但愧疚之情仍旧缠着不放。安拉是仁慈,这是自己失败。
即使巴沙拉特问,还是不会把期望达到目告诉他。他讲述故事说得很清楚,那些明知已经发生事,是无法改变。当时,没有人阻止年轻,让不要在和纳吉娅最后次交谈中大吵大闹。但哈桑生经历中还暗藏拉妮娅个故事,而哈桑本人并不知道。这点让看到线希望:或许,当那个年轻外出做买卖时,可以做些什。
当时或许出什差错,纳吉娅并没有死,而是幸存下来。存在这种可能吗?在出门经商期间,或许是另个女人被尸布包裹着葬在墓地。也许可以救出纳吉娅,带着她回到那个时代巴格达。知道这是蛮干。饱经世故人们常说:“不会回头有四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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