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支部全体十名团员路上唱着歌,回到波杜布齐。发生事情没有张扬出去。不久,那个磨坊老板终于落网。这次是依法逮捕。
德国移民们住在迈丹维拉带森林庄园里,过着优
上共青团道路。大家倾听着保尔演奏,也倾听着这位工人出身政委兼共青团书记讲话。琴声和年轻政委话语在他们心中和谐地融合在起。村子里开始听到新歌曲,各家除祷告用赞美诗集和圆梦书籍以外,又出现别书。
走私者处境越来越困难。他们要提防已经不只是边防人员,因为苏维埃政权现在有许多年轻朋友和热心助手。边境各村团支部同志由于心想亲手捉住敌人,有时甚至把事情做过头。碰到这种情况,保尔就不得不出面援救他们。有次,波杜布齐村团支部书记格里沙-霍罗沃季科——个性子急、爱辩论蓝眼睛小伙子,反宗教积极分子——通过他自己特殊途径得到线索,说夜里将有批私货运交村里磨坊老板。于是他就把全支部同志都动员起来,带上支教练枪和两把刺刀,由他领着,当夜就小心翼翼地包围磨坊,等待野兽落网。国家政治保安部边境哨所也掌握有关这次走私情况,并且设下埋伏。双方在夜间发生误会,多亏保安人员沉着冷静,共青团员在格斗中才没有伤亡。他们只是被解除武装,送到四公里外邻村里关起来。
保尔当时正在加夫里洛夫营长那里。第二天早上,营长把刚接到报告告诉他,于是他赶紧骑马去搭救同志们。
当地保安机关负责人笑着把昨天夜里发生事件告诉他。
“咱们这办吧,柯察金同志。他们都是好小伙子,们不能委屈他们。不过,为叫他们往后不再包办们任务,你不妨吓唬吓唬他们。”
卫兵打开板棚门,十个小伙子从地上站起来。他们显得很难为情,两只脚不安地倒换着,站在那里。保安机关负责人两手摊,做出毫无办法样子,说:“你瞧瞧他们吧。闯这大祸,只好把他们押送到专区去。”
格里沙听就激动起来,说:“萨哈罗夫同志,们干什坏事啦?们只是想给苏维埃政权出点力。们早就盯住这帮富农,可是你们倒把们当强盗关起来。”说完,他委屈地扭过身子去。
保尔和萨哈罗夫好不容易板着面孔,进行严肃交涉以后,才停止这场“吓唬”。
“要是你给他们担保,今后不再到边界上走动,而采取其他方式协助们,就客客气气地释放他们。”萨哈罗夫对保尔说。
“好吧,担保。相信他们是不会再让下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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