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结束。军训营以优异成绩获得好评,返回别列兹多夫,可是保尔身体却累垮。他在母亲身边住两天。
马就拴在阿尔焦姆家里。他每天都睡十二个小时。第三天,他到机车库去找阿尔焦姆。这座熏黑厂房,使保尔倍感亲切。他使劲吸下煤烟气味。这气味对他有强烈吸引力,因为他从小闻惯这种气味,他是在这种气味中长大,和它结缘。保尔好像丢什宝贵东西似。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见火车头叫声。个水手,每次久别归来,看到碧蓝茫茫大海,止不住会心潮澎湃。保尔现在心情也是这样。机车库亲切气氛吸引着他,召唤着这个往日火夫和电工。他十分激动,久久不能平静。他跟阿尔焦姆没有谈多少话。他发现哥哥额上又添道皱纹。阿尔焦姆在座移动式锻工炉前面干活。他已经有第二个孩子,看样子生活很困难,虽然阿尔焦姆不说,但是情况是明摆着。
兄弟俩起干两个来小时活,就分手。保尔在道口上勒住马,望着车站,看很久,然后朝黑马抽鞭,在林间路上飞跑起来。
现在在森林里走路已经没有什危险。布尔什维克肃清大大小小匪帮,捣毁他们巢穴,这带乡村里也太平多。
保尔回到别列兹多夫,已经是中午。莉达高兴地在区委会门口
夫。全营分成两路,深入迂回,秘密地绕到“敌人”后面,然后出其不意地高喊“乌拉”,冲进车站。根据评判员评定,这仗打得非常漂亮。车站已经被别列兹多夫营占领,防守车站那个营“损失”半人员,后撤到林子里去。
保尔负责指挥半个营。他和三连连长、指导员正站在街心,布置兵力。个战士跑到他们跟前,大口喘着气,向保尔报告:“政委同志,营长问,道口是不是都有机枪把守。评判委员会马上就到。”
保尔和连长向道口走去。
团部人都已经到达那里。他们祝贺古谢夫作战成功。
战败那个营代表们羞愧不安地站在那里,点也不打算替自己辩护。
“这不是功劳,柯察金是本地人,是他给们领路。”
参谋长骑着马走到保尔跟前,讥讽地说:“同志,您腿跑得挺不错嘛,看来,您完全是为出风头才骑马吧?”他本想再说两句,看柯察金眼神不对,才把话咽下去。
团部人走后,保尔悄悄问古谢夫:“你知道不,他姓什?”
古谢夫拍下他肩膀,说:“算,别理这个骗子。他姓丘扎宁,g,m前好像是个准尉。”
保尔似乎在什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这天他几次竭力回想,还是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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