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发现波兰频繁派遣大批匪徒越境,似拟骚扰边境地区。
希采取防范措施。财务科现款及贵重物品宜转移至专区,勿滞留税款。
从办公室窗户里,利西岑可以看见每个走进区执委会人。他看见保尔走上台阶。不会儿,传来敲门声。
“坐下吧,咱们谈谈。”利西岑握着保尔手说。
整整小时,执委会主席没有接见别人。
药熏,又按摩,医治他那两条肿腿。个月以后,他走路已经不用手杖。他内心充满喜悦,黄昏又变为黎明。
列车把他送到省城。三天以后,组织部给他开份介绍信到省军务部,由军务部分配他去担任地方武装政治工作。
又过星期,他来到这个冰天雪地小镇,担任第二军训营政委。共青团专区委员会又交给他项任务,要他把分散共青团员组织起来,在这个新区建立团组织。瞧,生活就是这样不断变化。
外面很热。支樱桃树枝从敞开窗户外窥视着执委会主席办公室。执委会对面是座哥特式波兰天主教教堂,太阳照得钟楼上镀金十字架闪闪发亮。窗前小花园里,执委会看门人妻子饲养群小鹅正在活泼地找寻食物,它们跟周围小草样,葱绿色,毛茸茸,十分可爱。
执委会主席读完刚接到紧急电报。他脸上掠过道阴影。他把骨节粗大手指插进蓬松鬈发里,停住不动。
保尔走出办公室时候,已经是正午。利西岑
别列兹多夫执委会主席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利西岑今年才二十四岁,这点,党内外同志都不知道。他魁梧,有力,为人严肃,有时候甚至很严厉,看上去足有三十五岁。他身体结实,粗壮脖子上长着个大脑袋,深棕色眼睛锐利而严峻,下颌线条清晰有力。他穿着蓝马裤、“见过世面”灰军装,左胸口袋上戴着枚红旗勋章。
十月g,m前,利西岑在图拉兵工厂“指挥”旋床。他祖父、父亲和他自己,几乎都是从童年时代起,就在这个工厂里切铁、削铁。
可是有年个秋夜,利西岑这个直只管制造武器工人,第次拿起武器,他从此就投身到大风,bao中来。
g,m和党不断地把他投入场又场火热斗争。这个图拉军械匠走过光荣战斗道路,从个普通红军战士成长为团指挥员和政委。
战火和炮声已经成为过去。现在,利西岑调到这个边境地区工作,生活过得很安宁。他常常工作到深夜,研究有关农作物收获情况综合报告,而现在这份急电使他瞬间仿佛又回到战场。电文很简略,是这样:绝密。别列兹多夫执委会主席利西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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