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工。骑马很内行,很会鼓动共青团员,但是,在你们这条战线上,是个不称职战士。”
他告别之后,走出房间。
在走廊拐角地方,他差点跌倒。个提公文包女同志扶住他。
“您怎啦,同志?您脸色很难看!”
保尔镇定片刻,然后轻轻挣脱那位女同志手,用力拄着手杖走。
从这天起,保尔健康每况愈下。恢复工作是根本谈不上。越来越多日子是在病床上度过。中央委员会解除他工作,并且要求社会保险总局发给他抚恤金。他拿到抚恤金,同时还领到张残废证。中央委员会另外又发给他笔钱,个人档案也交他随身携带,他可以到任何他想去地方。玛尔塔这时来封信,邀请保尔到她那里小住和休养。保尔本来就打算到莫斯科去,他仍然怀着线希望,想在联共中央委员会找到幸福,也就是说,找到用不着走动工作。但是在莫斯科也样,大家都劝他治疗,并且答应给他找个好医院。他谢绝。
保尔不知不觉在玛尔塔和她女友娜佳-佩捷尔松寓所里住十九天。他整天个人待在屋子里。玛尔塔和娜佳早就出去,晚上才回来。保尔如饥似渴地读着书,本接本——玛尔塔有很多藏书。晚上玛尔塔许多女友常来看望,有时也有男同志来。
从港口来几封信。丘察姆家邀请他到她们那里去。生活绳扣拉得越来越紧。她们盼望着他帮助。
天早晨,保尔离开鹅舍胡同那座宁静寓所。列车载着他奔向南方,奔向海洋,躲开潮湿多雨秋天,奔向克里木南部温暖海岸。他看着电线杆在窗外飞过。他双眉紧锁着,两只近乎黑色眼睛里隐藏着顽强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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