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响起床铃之前分钟,疗养院里总有只公鸡大声啼叫。埃勃涅学鸡叫真是学到家。院里工作人员到处寻找这只不知从哪里钻进来公鸡,但是毫无结果。这使埃勃涅非常得意。
到月底,保尔病情恶化。医生不许他下床。埃勃涅感到很难过。他喜欢这个乐观、开朗、从来不灰心丧气青年布尔什维克,这个年轻人是这样朝气
争,蹲过沙皇监狱,后来直担任国家重要行政工作;另个有着烈火般青春,虽然只有短短八年斗争经历,但是这八年却抵得上好几个人生。他们两个,老少,都有颗火热心和被摧毁健康。
到晚上,埃勃涅和保尔房间便成俱乐部。所有政治新闻都是从这里传出来。晚上,十号房间里很热闹。瓦伊曼动不动就想讲点黄色笑话,对这类东西他总是津津乐道。
但是他马上就会遭到玛尔塔和保尔夹攻。玛尔塔善于用机巧辛辣嘲讽堵他嘴;如果不见效,保尔就出面干预。比如有回,玛尔塔说:“瓦伊曼,你最好问问大伙,也许你‘俏皮话’根本不合们口味……”
保尔接着用不平静语气说:“真不明白,你这样人怎会……”
瓦伊曼噘起厚嘴唇,两只小眼睛嘲弄地在大家脸上扫下,说:“看来得在政治教育委员会设个道德督察处,并且推举柯察金当督察长。对玛尔塔还可以理解,女同志嘛,是当然反对派,可是柯察金竟想把自己打扮成天真无邪小孩子,像个共青团小宝宝似……再说,根本就不喜欢鸡蛋来教训母鸡。”
在这场关于**主义伦理激烈争论之后,说黄色笑话被当做个原则问题提出来讨论。玛尔塔把各种不同观点翻译给埃勃涅听。
“黄色笑话不很好,和保夫鲁沙看法样。”埃勃涅表态说。
瓦伊曼只好退却。他竭力用开玩笑来打掩护,但是,从此以后再也不讲这类笑话。
保尔直以为玛尔塔是个共青团员。他估计她大约只有十九岁。但是有次他同玛尔塔谈天,吃惊,原来她已经三十岁,九七年就入党,而且是拉脱维亚**党名积极工作人员。九八年白匪曾将她判处枪决,后来她和另外些同志被苏维埃z.府赎换回来。现在她在《真理报》工作,同时还在大学进修,不久就可以毕业。保尔没有留意他们友谊是怎样开始,但是这个常来看望埃勃涅矮小拉脱维亚人已经成他们“五人小组”不可缺少成员。
个叫埃格利特地下工作者,也是拉脱维亚人,调皮地逗她说:“玛尔塔,你那可怜奥佐尔在莫斯科怎过呀?这下去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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