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儿食物十分正常,没有稀奇古怪品种。布里特-玛丽差点把她试吃墨西哥卷饼经过告诉肯特,然而常识阻止她。她还想把最近遇到各种事告诉他,最后也都没说,因为说与不说大概已经没有那重要。无论如何,肯特都会把话题转移到他和德国人生意上。
布里特-玛丽点炸薯条做配菜。她
“你定觉得足球队事很荒唐。”她低声说。
“你在开玩笑吗?觉得那很棒!”
食物端上来时,他立刻松开她手,她马上开始想念手被他握住感觉——好比你去理发,理发师剪掉头发比你期望还要多,那走出理发店时,你心里难免空落落。
她把餐巾整齐地铺在腿上,像哄孩子睡觉那样轻柔地拍打着它,小声说:
“也是。也觉得那很棒。”
在,他觉得很孤独。其实他原话是“不知道该怎办”,总之看起来他对待她态度也挺严肃,至少没把她当成笑话。她注意到,他把以前旧皮带找出来系上,看起来破破烂烂,而她走之前刚刚修理过他经常系那根皮带,他显然是没找到。她想告诉他,它就在卧室衣柜第二个抽屉里,已经整整齐齐地卷好。在他们卧室。她希望他大声喊出她名字。
然而他只是-搔--搔-胡茬,装出满不在乎样子问:
“可这个什库珀,那个……他……你们是怎成……朋友?”
布里特-玛丽也尽力装出满不在乎样子回答:
“他只是个警察,肯特。”
肯特面露喜色,俯过身来,深深地看着布里特-玛丽眼睛。
“嘿,亲爱,有个主意:你留在这里帮助那些孩子参加杯赛,就是鬈毛今天说那场比赛。等切结束后们再回家,回到们原来生活。怎样?”
布里特-玛丽深深地吸口气,非常用力,以至于吸到半时差点漏气。
“那就太好,谢谢你。”她低声说。
“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亲爱。”肯特点头道。他叫住女侍者,请她把胡椒研磨瓶拿来,可桌上菜他还没有动过。
肯特点点头,然后用力眨眨眼。
“你必须相信,真知道错,亲爱。已经结束。不会再联系她。你不能因为走错这步就惩罚辈子,对不对?”他越过桌子伸过手来,轻轻握住她缠着绷带那只手。
他还戴着结婚戒指。她觉得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白印子火辣辣,似乎在谴责她。他拍着绷带,似乎不曾想过它为什会缠在布里特-玛丽手上。
“好啦,亲爱,你已经表明你想法,很明显!明白!”
她点点头,因为这是真,因为她从来不想让他受苦,他只需要知道自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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