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疯子走运!”蛤蟆激动地嚷道,挥舞着拇指和食指,比出手枪形状。布里特-玛丽瞪他眼,仿佛他刚刚拒绝使用杯垫。蛤蟆急忙缩回手去。
银行拿拐棍捅捅萨米肚子。
“你说什?”
“要是没把球弄坏,们可以继续踢球啊,对不对?”
群人陷入沉思,想半天也没能提出反驳意见,麦克斯总结得太对。
所以他们去训练,在公寓楼外空地上,垃圾房和自行车支架之间,用三只手套和只白狗当球门柱。
麦克斯在薇卡准备射门时截走球,薇卡挥拳揍他,被他躲开,她吼道:“别碰,有钱小孩!”两个人拖着脚各自走开,奥马尔却像见鬼似躲着球。
布里特-玛丽消化着这些信息,目光扫回银行身上。
“哈。谢谢你们这样说。”
“别客气。”银行不耐烦地嘟囔道,指指自己手腕,仿佛那儿套块手表,“训练怎办?”
“什训练?”布里特-玛丽问。
“那个训练!”麦克斯回答,他穿着国民冰球队队服,尿急般跳上跳下。
布里特-玛丽很紧张。因为这三种情绪分别是三个人最习以为常感受。
“爪子脏不能进屋。”布里特-玛丽对白狗说。
白狗打量下自己爪子,自信瞬间崩溃,露出不知所措表情。
银行站在白狗旁边,麦克斯、本、恐龙和蛤蟆站在银行旁边。
银行举起棍子,轻轻地捅捅布里特-玛丽肚子。
蛤蟆第三次把球踢到球门柱之鼻尖上(球门柱当即表示它不干)时,萨米大黑车从路上开过来。奥马尔扑进萨米怀-里,薇卡却决绝地背过身,大步朝公寓楼走去,个字都没说。
萨米走过来时候,刚刚被球砸过那只球门柱正在吃银行衣袋里糖果,享受主人给它挠耳根服务。
“嗨,银行。”萨米说。
“你找到他吗?”银行问。
“没有。”萨米回答。
布里特-玛丽不自在地踮起脚跟,又踮起脚尖。
“现在这种情况下,猜训练应该取消吧。”
“什情况?”
“刚刚发生抢劫,亲爱。”
麦克斯好像在拼命动脑筋,试图想出训练和抢劫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什联系。然后他得出唯符合逻辑结论:“抢劫犯把球弄坏吗?”
“嗨,你好啊,兰博!”
“您怎能这样!”布里特-玛丽本能地抗议道。
“您吓跑抢劫犯,”蛤蟆解释道,“像《第滴血》里面兰博,这说明您是个冷血无情混蛋!”
布里特-玛丽耐心地把缠绷带手放到另只手里,转眼看着本。他带着鼓励地笑笑,点头对她说道:
“啊,他意思是,您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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