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部长依旧以每周两次左右频率往宾馆打订房电话。那段时间工作不是挺轻松嘛,所以每次都有时间先行躲到宾馆大堂角落里等部长来。不过在大堂蹲守真不是那容易事,从傍晚到天黑间两三个小时是宾馆入住高峰期,参加宴会客人和旅行团客人川流不息,有时人多到让害怕会看漏部长进门瞬间。两周时间,在宾馆大堂里当五次业余侦探,其中三次看到部长去前台拿钥匙,但依然没看到过那个女人。不过,想混在人群里避人耳目地横穿大堂,乘坐电梯,是很容易就能办到事。查到也就仅限于此。
于是改变方针,觉得在部长预订宾馆那天,观察公司内女职员动向可能更为有效。特别是要留意在那天有没有人接近部长办公桌,并轻叩桌子给信号。可是目不转睛地认真盯整天,却无所获——那天是五月二十日。
那天,感觉之前直避开眼睛、让无法看到各种事物下子全部呈现在面前。那天共发生三件事:首先,那天之前两三天,和大学时代朋友打电话聊天时偶然想起那个觉得面熟前台服务员其实是这个朋友朋友弟弟。对,好几年前见过次。于是二十号前天,通过朋友正式和他认识下,并在宾馆附近咖啡店里问他些问题。没有,那时并没有解到什重要情况,也就是知道部长从去年夏天起每周去那家宾馆次,还有最近去次数增加这种事情。再有就是基本都不过夜,最晚也会在十二点左右退房。每次都选双人床房间,由此基本可以认定他把这家宾馆当情人旅馆用。但那个女人似乎是不经过前台、直接前往房间,所以还是不知道是个怎样女人。
“可是,不经过前台话,那个女人要怎知道男人进是哪个房间呢?总不会每次都订同个房间吧。”
“这个应该是男人进房间后,再给等在什地方女人打电话,告诉她房间号吧。”
请他吃个三明治,得到信息也不过如此。但是第二天,五月二十日,那天部长又给宾馆打电话预订房间,而决定要是这次还是什都查不到话,就彻底放弃,再也不去宾馆蹲守。其实夫人在查到这家宾馆后突然变得不太积极。问她“之后还需要继续监视宾馆吗”时,她很客气地说:“不用,知道是哪家宾馆就够,不能再给您添麻烦。您继续帮留心公司里情况就可以。”
不,她本意其实是反对去监视宾馆。答道“知道”。之后去宾馆大堂监视部长行为,基本等于志愿服务。没办法啊,因为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查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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