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画廊老板慌张地摇着头，但看他那副狼狈样子，康彦觉得这反倒证实
“老油条”
猜测。“老油条”大概也是这
认为，继续说道：“不是话，也就罢。但如果是荻生遗孀来委托你买画话，最好还是回绝吧。听说前几天她举办个人画展场租费还没付呢。之前还有两次，在别拍卖会上她想买荻生小品，结果惹出麻烦。她好像连二三十万日元都付不起。今天入场审查这严格，据说也是为阻止跟荻生有关人参加呢。”说完他就转身向会场走去，留下
脸茫然小画廊老板呆呆地站在那里。
同样目瞪口呆还有康彦。虽然母亲也阻止过，但他总觉得毕竟是知名画家遗孀，两三千万日元应该还是拿得出来。
康彦条件反射般地追上去，在大仓马上要进入会场时候开口叫住对方。
“不好意思！刚才
稍微听到些您和那位先生对话。”
离开座席。
康彦出会场就立刻来到洗手间门口等候，过分钟，“老油条”走出来。他正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凑过去时，刚才那个感觉像评论家人从厕所追出来，开口与“老油条”搭话。康彦又被他抢先机。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大仓先生吗？”评论家样子人问“老油条”。对方点点头，露出副不知道是谁在跟自己打招呼困惑样子。
“啊，久仰您大名。您是被称为日本美术品市场幕后教父大画商，是这种经营小画廊人无法企及大人物……想问您件事。其实今天是受某位客商之托，来买下幅画作。想请大仓先生预测下，今天会不会出现竞拍价超过亿日元作品呢？”
“哎呀，现在切都是未知数，也不好说什，不过那幅据说今天会上拍《地平线》，充其量也就两三千万日元吧。”
“老油条”发现又是个不认识青年过来搭话，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看您好像很解荻生先生夫人，所以想问您下。那个，您听说过荻生先生已去世前妻是弥泽先生女儿这件事吗？”
康彦不给他反应时间，迅速提出问题。
“诶？”
看到“老油条”脸不耐烦地想要抽身离去，有些评论家样子小画廊老板不肯罢休，拉住他继续说道：“其实还有件事……听说荻生遗孀她今天虽然没来到现场，但暗中想买幅画。”
“没有这回事吧。”
“怎说？”
“据说她没钱啊。不，不是据说，听说她找熟识画廊借过钱。”
听完这话，小画廊老板脸瞬间变颜色。大仓疑惑地问道：“你刚才说有人拜托你买画，难道那个人是荻生遗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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