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颔首说道:“嗯,也觉得这样比较好。”
等女孩离开后,老妇人对旗野说:“旗野先生,你肯定想去看看那场拍卖会吧,在那里可以看到刚才说到那幅荻生真正意义上梦幻杰作。”
康彦用力地点点头。
“那,能请你代替出席那场拍卖会吗?另外,还想请你务必将那幅画竞拍到手。”
康彦着实吃惊。这不是可以拜托陌生人做事情啊。老妇人对康彦惊讶表示理解,她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实际上,就像刚才所说,那位收藏家乖僻异常,他不允许荻生遗属进入拍卖现场。准确地说,是不允许和有血缘关系人进入。”
与死亡颓废界限不清,这次转型十分成功。第二次是在他去世两年前,画风再次转变,转变后他画作仿佛超越具象与抽象界限,虽然画面基本为单颜色,但感觉似乎包含所有颜色,升华到种独特境界。
康彦望向老妇人身上和服,他虽不太懂得品鉴和服,但色彩总还是分辨得出。这件和服大体上呈现出常见暗紫色,然而细看之下,单色中又隐隐泛出诸多奢华之色,简直与萩生画作如出辙。
不仅如此,穿着这件和服老妇人面庞也像是枯涩霜白中点染丝年轻时如水容颜残影,同样宛若荻生画作。
“这次拍卖,还有幅比《地平线》更有意义、更为高超梦幻杰作呢。那幅作品,只有和那位收藏家见过……”
“这种本该名垂青史珍贵作品就那鲜为人知地默默沉睡三十年?”康彦感到难以置信,追问道,“为什您……夫人您为什没有将这件事公之于世呢?告诉大家那个传言是个谎言……”
妇人细眉紧锁。
“这是……为什呢?”
“因为那位收藏家恨。你知道荻生在和结婚之前曾有过段婚姻吗?”
“不知道……”
仔细想来,旗野发现自己对荻生私生活无所知,也不知道
“因为那位收藏家执拗地认为只有将画作据为己有、秘而不宣,才能体现它们价值,因此让保守秘密,不让世人知道作品在他手上。不过他现在出于某些无可奈何原因而要将画作出手。”
老妇人说完,又不经意地补充道:“但是,将此事隐瞒至今,其实还有另个原因。”
“此话怎讲?”
就在老妇人笑眯眯地打算避而不谈这个问题时,刚才在画廊接待处那里像是她孙女女孩子拿着个包走过来,里面似乎包着油画。
老妇人接过包,介绍道:“这是孙女晃子。这位是旗野先生。”介绍完后又对孙女说道,“加濑先生还在住院吧?这样话,想不如干脆拜托这位旗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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