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见鬼坏事情,”格兰古瓦指出。
副主教沉默会,又说:
“她不是救你命?”
“是在好朋友无赖汉他们那里。多少反正给吊上去。要是吊死,今天他们会后悔。”
“说不好,听说是绞死吧。”
“您以为当真?”
“不敢断定。那天看见他们当真要把人绞死,就抽身局外。”
“您就知道这点?”
“等等。还听说,她躲进圣母院避难,说是在里面很安全,也就放心;可是没有打听到小山羊是不是也跟她起逃脱,不知道就是这点。”
“来告诉您更多情况吧,”堂克洛德喊起来。他嗓门直压得低低,几乎是嘶哑,这时突然大吼起来:“她确实是进圣母院里避难,可是三天之后司法机关就要把她从里面抓出来,拿到河滩上去吊死。大理寺作出决定。”
“可真倒霉!”格兰古瓦说。
教士眨眼又冷淡沉着起来。
诗人又说:“是哪个混蛋开玩笑去请求作出引渡决定?就不能让大理寺安静会吗?让个可怜姑娘躲避在圣母院屋顶下面,跟燕子作个伴,又何妨呢?”
“世界上撒旦总是有些,”副主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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