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往下说。姑娘跪在绞刑架前,长发裹着全身,由他去说,不置词。他现在声调悲凄而柔和,与他那高傲严峻面容形成痛苦对比。
“,爱你!啊,这却是不幸事实!心灵中燃烧着火,外表并没有表露出来!不幸啊,姑娘,日日夜夜,真,日日夜夜,这火在胸中燃烧。这未必不值得怜悯?朝思暮想,为爱情所燃烧,要说,这是受酷刑熬煎……唉,受痛苦太大,可怜孩子!……得说,这是值得同情。您看,不是对您说话温存?真希望您不再那样厌恶,……毕竟,个男人爱个女人,这不能怪他!……啊,上帝呀!……怎,您永远也不原谅?您永远仇恨!那就切都完!正因为这样,才变得很坏,您看,自己都厌恶自己!……您甚至看都不看眼!站在这里跟您说话,面临们两人永恒深渊心惊胆战,而您也许正在想别!……您尤其不要在面前说起那个军官!……什!真想投身于您脚下,要吻……不是吻您脚,这您是不愿意,要吻您脚下尘土呀!什!要像小孩般哭泣,要从胸腔里……不是发出言词,而是掏出心来,挖出心肝五脏,对您说爱您。然而,这切都是没有用,这切!……可是,您灵魂中岂能有其他,只有温柔慈祥,您是那样焕发着最甜蜜温柔,您洋溢着青春魅力,又是那样善良、仁慈而娇媚!不幸呀!您冷酷无情只是对人!啊,这样命运!”
他双手掩面,姑娘听见他在哭泣。这是第次。这样站立着,哭得全身颤动,比跪下来更可怜,更是悲切。就这样哭许久。
头阵眼泪过去之后,他又说:“算!也找不出话来说。本来倒想很多要向您讲话。现在却只能战栗,在决定性关头软弱,感到有个什至高无上之物卷裹着们,于是,踬跌。啊!您要是不可怜,不可怜您自己,立刻就会倒在这地面上!求您不要驱使们两个人都灭亡。但愿您知道是多爱您!心是怎样颗心呀!唉!抛弃任何美德!不顾切弃绝自己!这个博士,践踏切科学;这个贵族,作践姓氏;这个教士,拿弥撒书做*荡枕头;对上帝脸上唾吐!这切全是为你,你这迷人妖精!也正是为更有资格进你地狱!然而,你并不要这天谴罪人!啊!让把切都说出来吧!不止这些,还有更可怕,啊,更为可怕!……”
说着最后几句时候,他样子就跟完全疯似。他沉默会,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声音却很响:
“该隐,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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