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并枕而卧。
睡下不多时,向他腰间摸他那话。弄回,白不起。原来西门庆与春梅才行房不久,那话绵软,急切捏弄不起来。这妇人酒在腹中,欲情如火,蹲身在被底,把那话用口吮咂。挑弄蛙口,吞裹龟头,只顾往来不绝。西门庆猛然醒,便道:“怪小*妇儿,如何这咱才来?”妇人道:“俺每在后边吃酒,孟三儿又安排两大方盒酒菜,郁大姐唱着,俺每猜枚掷骰儿,又顽这日,被把李娇儿赢醉。落后孟三儿和五子三猜,俺到输好几钟酒。你到是便宜,睡这觉儿来好熬,你看依你不依?”西门庆道:“你整治那带子有?”妇人道:“在褥子底下不是?”面探手取出来,与西门庆看,替他扎在麈柄根下,系在腰间,拴紧紧。又问:“你吃不曾?”西门庆道:“吃。”须臾,那话吃妇人壁厢弄起来,只见奢棱跳脑,挺身直舒,比寻常更舒半寸有余。妇人爬在身上,龟头昂大,两手扇着牝户往里放。须臾突入牝中,妇人两手搂定西门庆脖项,令西门庆亦扳抱其腰,在上只顾揉搓,那话渐没至根。妇人叫西门庆:“达达,你取柱腰子垫在你腰底下。”这西门庆便向床头取过他大红绫抹胸儿,四折叠起垫着腰,妇人在他身上马伏着,那消几揉,那话尽入。妇人道:“达达,你把手摸摸,都全放进去,撑里头满满儿。你自在不自在?”西门庆用手摸摸,见尽没至根,间不容发,止剩二卵在外,心中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道:“好急慌,只是寒冷,咱不得拿灯儿照着干,赶不上夏天好。”因问西门庆,说道:“这带子比那银托子好不好?又不格阴门生痛,又长出许多来。你不信,摸摸小肚子,七八顶到奴心。”又道:“你搂着,等发在你身上睡觉。”西门庆道:“儿,你睡,达达搂着。”那妇人把舌头放在他口里含着,面朦胧星眼,款抱香肩。睡不多时,怎禁那欲火烧身,芳心撩乱,于是两手按着他肩膊,举坐,抽彻至首,复送至根,叫:“亲心肝,罢,六儿心。”往来抽卷,又三百回。比及精泄,妇人口中只叫:“亲达达,把腰[扌及]紧。”面把奶头教西门庆咂,不觉阵昏迷,*水溢下,妇人心头小鹿突突跳。登时四肢困软,香云撩乱。那话拽出来犹刚劲如故,妇人用帕搽之,说道:“达达,你不过却怎?”西门庆道:“等睡起觉来再耍罢。”妇人道:“身子已软瘫热化。”当下云收雨散,两个并肩交股,相与枕籍于床上,不知东方之既白。正是:
等闲试把银缸照,对天生连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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